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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尊从前，是不是见过你。”
曲微吟忽然说，她起身向前走了两步，靠近洛今宵，洛今宵下意识后退。
她心中燃起了希望。
曲微吟用指尖抬起她下颚，随后忽然凑近，呼吸声就在耳旁，均匀的气息喷洒在洛今宵脖颈边。
洛今宵手忍不住抬起，在距离曲微吟身体极近的地方停住。
曲微吟似乎在感受她身上的味道，但是抬起头后，神情没什么变化。
洛今宵失望地将手垂下，说实话，她恨不得现在就恢复原状，出现在曲微吟面前，逼问她能不能将她记起。
但是她不敢，她怕曲微吟不仅不认得她，还视她为仇敌。
她不想伤害她一分一毫。
曲微吟抬起头，远离了洛今宵的身体，走回床榻边，继续翻身躺下，挥手，屋中的烛火就都灭了，只剩下窗边一盏，微微闪着光。
“在这里守着，别让任何人进来。”
曲微吟说。
洛今宵淡淡点头，她席地而坐，在昏暗的光线下，她的眼睛依旧可以看得清楚。
她能看见曲微吟起伏的胸口，还能看见她姣美的容颜，就这么守着，似乎也不错。
虽然爱的人近在咫尺却不能触碰，让她心中难耐。
魔界没有月光，在烛火下，一身红衣的绝世女子平躺着，呼吸平稳，已然进入了梦乡，而她身边，另一灰衣布衫的平凡女子像是雕像一般，静静看着她。
这情景，竟静谧得有些美好。
过了不知多久，曲微吟的呼吸声忽然变得粗重，她开始不断翻身，口中发出呓语，听不清说些什么。
洛今宵察觉到了不对，急忙起身，上前试探她额头。
想必是又梦魇了，洛今宵心道，她一阵心酸，怎的过了这么多年，都成了魔尊，还会梦魇呢。
曲微吟似乎做了很不好的梦，她挣扎着醒不过来，手掌忽然攥紧了硬邦邦的床板，细小的喘息声，伴随着哭泣，在安静的夜中响起。
“魔尊，您又魇住了？”
门外传来脚步声，应当是青仪，洛今宵手一抬，她就没了声息。
洛今宵上前扶住曲微吟的后颈，将她半个身子扶起来，抱在臂弯里。
靠在她身上的女子，泪水正在往外冒着，她紧咬着牙关，额头一点红痕不断闪烁。
洛今宵抱住她，轻轻摇晃，敦厚的神力从她体内蒸腾而出，将曲微吟慢慢包裹，十分安全。
“我在这，别怕。”
她小声说。
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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