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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聿涔没有回答，反问了一句，“这是保密话题吗？”
“不是。”
路晚莫名。
“你会喜欢什么样的？”
顾聿涔借着话题开启，索性直接问。
“长得好看，个高腿长，八块腹肌，性格好……”
路晚陷入了思考。
“是不是还有声音好听，会照顾人？”
路晚顿了一下，“你怎么知道？”
“还有吗？”
“我也不知道。”
路晚想不出来，“而且不都说没遇到之前，都只是臆想的标准。
等遇到喜欢的人后，那个人就是标准。”
“好吧。”
不知道为什么，路晚总觉得顾聿涔的语气有点失落，可当他再次看去，顾聿涔又笑着说。
“你说得对。”
他没遇到路晚之前，也曾被人问过择偶问题。
当时顾聿涔没想过谈恋爱，但被问了，答的是找个成熟稳重，平等相处，交流起来不累
的。
那时候，顾聿涔正被同剧组的一个演员三番几次打乱拍摄进度，原因是对方有个比他小好几岁的对象。
对象粘人、难哄、脾气大……剧组里默认那位演员的对象太不懂事。
顾聿涔最厌烦的就是因为恋爱耽误工作。
对象重了一斤，要哄。
早上起来长了个痘，要哄。
睡前必须要说我爱你和晚安。
顾聿涔不仅无法理解，甚至觉得他对象是在无理取闹。
可现在顾聿涔明白了，这是人家的情趣。
而自认为受不了这种对象的顾聿涔，当时也正在哄不肯上学，想逃课的路晚，而且他不觉得这有什么问题。
只不过顾聿涔不会耽误工作进度，更不会耽误其他人的时间。
而早在那个时候，顾聿涔定制的标准就不复存在。
下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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