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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从未这么近距离的看过霍书然。
那双眼睛，和她有些像……
“书然。”
霍铭扬将霍书然带到身后，阻隔了两人的视线。
而霍书然好像很不满，皱着一张小脸挣扎着，想要站到虞思楠身边去。
“你和唐薇的孩子？”
萧洛羽看着霍书然，语气带着几分质疑。
之前没怎么仔细看，现在这么看，他一点都不像唐薇，反而有点像虞思楠。
想到这儿，萧洛羽眸色暗了下去。
霍铭扬并未回答。
再见虞思楠的注意力几乎全部都在霍书然身上，他冷脸转身，拉着孩子就往外走。
霍书然硬生生被拽出了病房。
见一大一小的身影消失在门口，萧洛羽坐下来，拿起碗准备继续喂虞思楠。
虞思楠却恍惚地摇了摇头。
她没胃口，不知是因为刚刚霍铭扬的质问，还有她那个夭折的女儿。
如果她没死，应该也有霍书然这么大了……
走廊内。
霍书然抓住一个病房的把手，逼迫霍铭扬停了下来。
他鼓着腮帮子，紧皱着眉头，眼中尽是不满。
霍铭扬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你怎么越来越不听话了？”
霍书然挣扎着抽回手，紧紧攥着把手，好像这样别人就无法带走他了。
他扭过头，不去看霍铭扬。
霍铭扬深吸了口气，试图平息本就因虞思楠而混乱的心绪。
半晌，他蹲下身，放缓了语调：“你听话，爸爸会经常带你来看……阿姨。”
“妈妈”
两字他还是没能说出口。
纵然虞思楠可能不知情，但他心中仍有不忿。
好说歹说，霍书然才松开了手，乖乖地让人送回了家。
这时，口袋里的手机忽然响了起来，霍铭扬看了眼后便接了。
“爸。”
“铭扬，你和唐薇先别结婚了。”
霍父语气中带着些不悦。
霍铭扬嗯了一声，不由自主地朝虞思楠病房门口看去。
电话那头的霍父沉叹了口气：“看看你找的都是些什么人，你为了虞思楠和家里断绝关系，结果她连你们的孩子都不要了，现在的唐薇又做着这些事……你自己好好掂量掂量。”
“我知道。”
霍铭扬沉声道，“没什么事就先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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