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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也没在意，刚打算收回目光，变换一下走位，却下意识瞥到了旁边郑秀妍的表情。
下一秒，两人的瞳孔猛地一缩。
只见郑秀妍一张原本还带着几分笑容的冷艳俏脸，此时只剩下了冷，一双眼眸就这么冷冷地看着她们，像是随时要冲上来手撕了她们一样。
目光对视上的瞬间，两人瞬间打了个冷颤，站在原地，一动也不敢动。
这一停，走位自然出问题了，本来该换位的几人顿时撞在了一起。
“哼”
看着台上的混乱，郑秀妍冷哼一声，瞥了眼旁边的自家男人，却发现他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低头看手机去了。
想了想，她拿出手机，手指飞快打字，发了个消息过去。
郑秀妍：你不会是想看这些人对你搔首弄姿，所以才留下来的吧！
陈言的回复很快：冤枉啊努那，是朴仁宰让我留下帮他拉拉收视率，我才留下的。
郑秀妍嘟了嘟嘴，又瞥了自家男人一眼。
陈言立刻暗暗回了一个委屈的表情，他刚才可是在发现台上那两个人不对劲之后，就立刻低头看手机去了。
连叉开腿的风景都没看到多少呢。
“哼”
知道自家男人不是能看上这种货色的人，郑秀妍再次轻哼一声，没再和他计较。
台上的混乱这时也平息，团体匆匆下台。
彩排的时间是有限的，不可能因为你失误了会让你再来一遍，没了就是没了。
台下坐着的人甚至还能听到经纪人隐隐的喝骂声。
这个小插曲之后，彩排继续照常进行，很快就轮到了apink上台。
几人看见在台下的陈言之后，都露出了几分诧异和惊喜，不过她们也没多说多做什么。
而是认认真真地彩排，然后和工作人员反馈一些细节问题。
直到临下台时，郑恩地才对陈言挥了挥手，露出了明媚的笑容。
陈言回了个笑容，冲她竖了个大拇指。
apink之后就是f（x），看来朴仁宰是把收视率最好的时间段给了这两个组合。
走到台上，郑秀晶看了一眼台下的陈言和自家欧尼，然后就收回目光，走到了自己的站位上。
她还在内心提醒自己一会跳舞的时候，尽量不要下意识地去看陈言，以免被jessica发现不对劲。
桃子就不一样了，对着自家oppa和郑秀妍明媚地笑了笑，然后才走到了自己的站位上。
《初智齿》的前奏很快响起，台上郑秀晶率先开嗓，五个人自如地随着旋律变换着身位。
台下观众席上的应援声也比之前任何一个组合彩排时都要响亮，f（x）的人气可见一斑。
陈言坐在位置上，静静欣赏着五人在台上明媚自信的模样。
片刻之后，目光落在郑秀晶的身上，下意识脱口而出道：
“其实秀晶的腿也很好看啊。”
男人咧了咧嘴，下一秒，一个幽幽的声音忽然在耳边响起：
“你说什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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