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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二点，外滩十八号。
江倾刚结束媒体群访，华尔街日报记者的话筒就突破防线。
“您好江总，据闻贵公司正在进行ai大模型的研发，请问您有信心超越openai这种老牌科技公司吗？”
这个问题并不算友好，白人记者的普通话倒是很流利，只是面上的笑容多少有点挑衅的意味。
现场突然安静，一众现场媒体全都注视着江倾，等待他的答案。
江倾慢条斯理地调整话筒高度，指腹轻叩桌面的声音被现场三十七个机位精准收录。
当全网都在等待回应时，他忽然偏头看向窗外陆家嘴的天际线。
两秒后，他转回头挑起半边眉毛，眼底漾开笑意。
“去年波士顿港的帆船赛，有位老先生划着十九世纪的木船夺冠，你猜他怎么做到的？”
面对突如其来的问题，白人记者一脸懵逼的摇了摇头。
江倾突然倾身向前，话筒被带出刺耳的电流声。
“他说新航线总得有人探探水温。”
“不试试怎么知道？”
白人记者刚要追问，江倾已经继续笑着开口：
“听说贵国航天局用超级计算机算发射窗口？”
他旋开桌上的矿泉水抿了一口。
“我们烧算力的方式比较传统，比如给龙井茶找最佳冲泡曲线。”
现场的几位国内记者瞬间领会到他的意思，轻笑出声。
说完后江倾也不管他，和现场的一众媒体笑着摆了摆手后便起身离开，只留下还在原地傻眼的白人记者。
与此同时，“我们的当打之年”
剧组拍摄现场。
休息间隙，陈都灵点开微博推送消息看到了江倾步入依图科技交流会现场的照片。
照片里，他与其他西装革履的参会者格格不入，一身穿搭像极了在校大学生。
可他脸上的闲适笑容，似乎还是记忆中那个少年模样，未曾有过一丝改变。
“姐，咱们一会还有两场戏，然后就可以收工了。”
这时，助理走上前提醒道。
“你帮我跟导演说一下，我不太舒服，今天的戏帮我推到明天吧。”
略作沉吟后，陈嘟灵抬头看向她。
“啊？”
助理楞楞的看着她，一时没能反应过来。
之前陈嘟灵可从来没有这样过。
当刚刚拍完一个镜头的徐露见到陈嘟灵离开的背影时，眼中不禁露出了几分疑惑。
这怎么突然就走了？
前往外滩十八号的路上，陈嘟灵正对着手机自拍镜头练习重逢微笑。
忽然，她表情一怔，想到了一个关键点。
自己当时有对他笑过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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