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莉莉微微眯眼，似乎在斟酌用词，“是个，理想主义者吧，我没看过她的书，只看到相关的报道。”
“理想主义者吗？”
林乐乐眨了眨眼，“好像也没有说错。”
“但是能够让那么多人支持她，自成一派，也是很厉害的人，”
莉莉耸肩，“总需要有人站出来，但是我觉得o更需要的是自己的英雄。”
“英雄？”
林乐乐歪头，不太理解这种称呼。
“嗯，”
莉莉又重新抽了支烟，点燃，“任何人的尊严和地位都是自己争取来的，不是靠别人的同情，如果o中能够出现一个那样的人，大概情况会好很多吧。”
那样的一个人吗？林乐乐点头，“会有的。”
她已经看到了，之后别人也会看到，她这样坚定地认为。
“无所谓啦，”
莉莉摆手，“不应该和你讨论这个的，你不来根烟吗？”
“不要，”
林乐乐很坚定的拒绝，她不是很喜欢这些，“你也不要抽这么多，会伤肺的。”
莉莉比她更诧异的表情，“我最多再能活十年，还用得着顾忌伤肺？”
唔，林乐乐沉默。
你怎么突然就说出这样无所谓的话了！
突然就说出这种爆炸的东西了啊喂！
“十年是什么意思？”
林乐乐嘴角抽搐。
“从alpha变为o一般人寿命是三十多岁，”
莉莉理所应当地回答，“我现在二十多，等到三十之间不是相差十年了？”
卧槽有生命危险啊！
不对，已经是短命了！
三十多岁哎！
不要小学算术的语气一样说出来！
“那这种手术根本就是慢性杀人！”
林乐乐说到这里突然明白过来，买家和卖家需要的“货物”
保质期也不过是几年，大不了之后再换，过了三四十的人，对他们来说也没有意义。
“没有别的办法了么？”
林乐乐压低声音，“不能再做手术换回来吗？”
她这种说法让莉莉噗嗤一声笑出来，“你当积木呢，abo随便换，美得你。”
林乐乐抿了嘴，想着回去一定要把这里的情况全都告诉阿红，她既然能够针对马特做出规范，那么应该也是在意这种事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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