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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脸男子走到他身侧，将玻璃杯放在他面前。
“无所谓。”
方天看着他那张黑色的脸，想起来他是谁了。
“我见过你。”
黑脸男子问道：“方先生，你认识我？”
“不能说认识，但我见过你。”
方天笑了笑说道：“元旦假期，你是不是去了天星疗养院？提亲，结果被拒绝了？”
黑脸男子惊讶了，说道：“你是……”
方天摆了摆手，示意先别问，道：“那个恶婆娘骂你骂得很凶，当时，我也在场，都看到了。”
回想起来，黑脸男子苦笑道：“是的。
我就是那个去看望女友妈妈，被拒绝的那个人。”
那时候围观的人很多，好多人都知道并不奇怪，只是没想到方天也在场。
方天淡淡说道：“我没有挖苦你的意思。
别太在意，刚才我也被一个女人刁难了。
你叫什么名字？”
黑脸男子说道：“杨凡，杨柳的杨，平凡的凡。”
杨凡，很平凡的名字。
方天看着他，道：“杨凡，你就在公司打杂的吗？呃，我没有歧视你的意思。”
“是的。”
杨凡点头说道：“也就来这里干了几天而已。
我以前不是做这个的。”
说道这里，他苦笑了一下，道：“我之前在一家电脑公司做电脑维修的。
只是不小心得罪了老板，被清理出去了。
一时间也没找到适合的，就随便找了一份打杂的。”
这个年代，懂得电脑的人不多，更别说维修电脑了，他懂得电脑维修，技术肯定不差。
正要问问他会不会编写软件，
就在这时，叶青出现在门口，她的脸色冰寒看过来。
杨凡见到她，脸色紧张，战战兢兢跟她打招呼：“叶小姐。”
叶青冰冷的眼神射向方天：“有时间聊天，工作完成了吗？”
她行步如风，走到了电脑前面看了看。
10万字，到现在方天一个字都没写过，叶青嘴角露出意思笑意，他完成不了了。
待会儿就安排他去当清洁工或者搬运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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