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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姆吸了吸鼻涕，努力压下怒意，他的声音又恢复一开始的无力。
“既然是抵御入侵者才开启的屏障，那现在就给我撤了吧。”
系统：“回主人，我——”
卡姆打断系统的话：“然后你想说，你权限不够？无法撤掉？”
“……”
系统陷入沉默。
“哈哈哈！
！
！”
卡姆自嘲地笑了两声，便走了。
一年，他花了整整一年，他终于有了完全属于他的徒手轰碎虚空的力量！
结果……他每天早上六点都会去战斗场战斗，企图能尽早出去把“bug”
修复；他每天凌晨零点前后，都会去到石台系统那边，输入他想出来的有可能能被识别的特征。
疲惫的结束一天，他总会精神地迎接第二天。
他每次战斗，哪怕累得七荤八素，他都会感到非常爽快——因为他变强了，他离他的目标又进了一步。
可现在。
他忽然感到一种迷茫。
这种迷茫不是目标太远，他看不见目标的那种迷茫。
而是那种，他明明已经手捧着奖杯，结果奖杯上系着一个绳子，导演可以开着节目组的车子，跟遛狗似的随时抢走他要的奖杯。
“砰——”
推开大门，回到住的地方，莉莉已经做好今晚的晚饭。
“噔噔噔噔！
做了你最爱吃的红烧大闸蟹。”
莉莉冲卡姆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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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卡姆掠过饭桌，径直往自己的房间走去。
莉莉伸手：“诶，没胃口的话！
那先——”
“砰——！”
莉莉“那先去洗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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