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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什么“家里茶叶滞销”
之类的话术。
陶杏悟了，这不就是传说中的杀猪盘吗？
不过到了牛魔王这里，可能就得叫杀牛盘了。
陶杏以一种极其悲愤（兴高采烈）的态度，告诉牛魔王这个令人悲伤（开怀大笑）的实情。
牛魔王怎么可能相信他那个温柔小意的笨蛋女友是网络骗子！
他当即在客服聊天框各种信息轰炸，不论陶杏怎么说，他都是表示不信，他家小红就是最好的。
那没办法了，只能尊重他人命运吧。
陶杏耸耸肩，查到了那个“小红”
的ip地址。
不过这个ip，怎么这么眼熟啊？
与此同时，陶杏让丹桂和腊梅一起在线下张贴的招聘广告，突然被传有人揭了。
“快快快，带人来给我见见。”
招聘的事情比较重要，牛魔王这个大渣男嘛，让他再等等。
来人身穿黑衣，长身玉立，相貌俊朗，怎么看都不像是一只妖精。
黑衣男子一走进门，就上下打量了周围的环境，着重看了中间坐着的陶杏。
“你叫什么名字？”
陶杏按照流程开始面试。
“……没有名字。”
像是看懂了陶杏疑惑的眼神，男子解释道：“主、主家没有给我起过，我一直在主家做长工。”
“你是什么妖精？怎么去给人当长工？”
别说陶杏不多见，在场的四老也没见过。
“我自幼生在凡俗，与人更亲近，于是也不便在其他大王处做活。”
黑衣男子犹豫了一下，继续说，“我，我是一只犬妖。”
原来如此。
“那你会做什么？我们互联网公司世间仅此一家，不担心你不会做事，只要愿意学就好。”
陶杏对这个人还是挺满意的。
生于凡俗，说明社交能力一定是有的；而且还给别人做过长工——有工作经验。
“愿意，我什么都愿意学。”
黑衣男子微微一笑，眼中闪出不一样的光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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