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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洄一回头就看见蹲在自己脚边缩成一团，皱巴着一张脸的少年。
他有些好笑的戳戳他的脑袋，
“有地方你不坐，偏要蹲着，嗯？”
慕棠有些惊讶又有些新奇的捂住自己被戳过的脑门。
长这么大没有人对他做过这样的动作。
这个动作他只在别的师兄师姐之间见过。
还有之前的摸摸头，
都是他们亲近的标志！
楚洄看着少年莫名亮起来的眼睛，
心情也莫名的愉悦，
小朋友太乖，忍不住想要逗一逗。
“大白，是他识海又崩溃了吗。”
慕棠犹豫了一会儿，终究还是问出来了。
“大白？识海崩溃？”
楚洄挑了挑眉，他单膝蹲下，帮少年理了理不知道什么时候翘起来的衣领子，
手指像是不经意间划过慕棠的纤细的脖子，
好脆弱。
楚洄眼底暗光流转。
慕棠对于楚洄根本不设防，他根本没把这当回事，只是睁着一双眼睛定定的看着楚洄，似乎在等待一个回答，
“也可以这么说吧，之前他有了好转，但是如今他的精神海底部又出现了裂缝，而黑雾一直在侵蚀他的精神海，他可能又要恢复之前的状态了。”
再大不了就送回异兽森林里吧。
左右不过回归原点。
不过这小家伙说不定能带来一些惊喜。
果不其然，楚洄在慕棠的脸上看见了着急的神色。
“大白不仅有裂缝，还有黑雾？！”
慕棠有些呆呆的看着楚洄，沉默了片刻，
“那，那可以申请给大白喂秋草复本丹吗？”
他记得秋草复本丹可以温养识海的裂缝，并且可以抑制裂缝和入侵的邪气。
听到这一句话，楚洄眼里闪过一丝暗芒，他像是很为难的皱起眉
“秋草复本丹，军方医院似乎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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