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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尽无所谓的耸肩，“你们大可以和她说，我不是吴宁的老妈子，别来烦我，知道吗？”
最后的三个字很轻，可面前的两个女人都不敢再吱声。
因为那双眼睛太冷静了，像是没有感情的机器。
看到林尽要走，姑妈还想抓住人，却被吴宁给拉着了，有些磕巴，“妈，她，她会打人！”
“这里都是摄像头，她还敢打我们不成！”
姑妈恨铁不成钢，可这一阻拦，林尽已经上电梯走了。
母女俩只好走了。
闹得难看了，到时候她们也不好收场。
四天后，林尽去了隔壁省，那晚深夜直播抽到的人，要来给对方鉴茶。
咖啡厅里。
“你好，请问你是——怂怂吗？”
清明的男声站在桌子旁问了一句。
林尽抬头看他，听俊的一个男生，很适合女性人类们所想的白马王子。
“清明给他送行？”
林尽念出对方的网名。
对方连忙点头，“是我是我，我真名叫于清。”
“你的目标是谁。”
林尽问他。
于清有些犹豫，但是还说了，“他是个男生，那什么，我喜欢的人和我同性别。”
于请发现，自己的男朋友最近有些不对劲，后来他多注意了些，这几天发现了点苗头。
男朋友身边多了个男孩子，看起来岁数比他们小两然岁，长相很讨人喜，和自己也许就是一个对立面。
不知道想到了什么，于清的脸色有些不好。
“你想要他看看那个男孩子有多恶心，倒是没想到他那么眼瞎。”
于清有些自嘲，也许是心瞎了。
很多时候，相互为伴，时间长了，难免会觉得平淡吧。
林尽和他拿了那个男孩的社交账号，随后又聊了其他的东西。
大多是于清再说，林尽在听。
咖啡店进来了两个人，戚燕荣走在前面，身后的男人穿着西装。
“……把我的和他们的分清楚就行，公司不只是戚家的——”
正在听着他说话的西装男人没有再听到声音，抬头看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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