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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
“就这。”
江不凡点了点头。
沈裘扶额，“你直播至少一个小时，你就拆礼物？”
江不凡看向宋南笒，“她就只说了这个，我也想不到其他能做的事情。”
一旁听着的宋南笒：“我只是提个建议。”
她觉得自己有点冤，“你要不再吃点东西，唱唱歌都行。”
江不凡摸了摸下巴，“那我跳舞也可以吧？”
“当然可以，不过歌曲要提前告诉我，版权费这边我去办。”
沈裘松了口气，只要不是一个小时全部拆礼物就行。
“还有十分钟我这边就要忙了，不跟你视频。”
说完，牛能全放下手机，没有丝毫留恋。
“对男朋友这么冷淡？”
宋北珩调侃道：“说挂就挂。”
牛能全瞥了他一眼，“你们男人不就吃这一套吗？”
宋北珩一哽，“也不”
“老板，出大事了！”
吴桢突然跑进会议室，一副慌张的模样。
“怎么了？！”
吴桢从来都格外淡定，今天这样子一看就是发生大事了。
“傲奇的happyenvoys26日零点空降回归！”
她放下手机，看向l，道：“也就是说，你们撞大雾了。”
l这种小公司出来，热度又还没到一二线的这种组合，回归都要特意挑时间。
出道的时候，同期的都是二三线，倒是没什么感觉，但这次遇到的happyenvoys（之后简称he）就不一样了，这是一个一线女团，还是正火的那种。
会议室里的人都安静下来了，他们都明白，l这次是正面和he碰上，几乎就是炮灰的命。
“不是，不是提前查过了吗？怎么空降回归了？”
牛能全惊讶地说，她找出旁边放着的文件，“是啊，今年都不会回归！”
吴桢抿了抿嘴唇，“听说是上个月底突然提出要回归的，因为没有提前宣传，这次作为空降。”
这能说什么呢？怪人家要回归吗？也没有这个道理。
只是明白归明白，心中的沉闷不会因此减少，反而随着时间的临近越来越多。
到晚上十一点五十八的时候，和以往那种挤在电脑前的状况不同，这次的都在自己的位置上坐着，连投影都关了。
他们已经不想第一时间去知道自己这次专辑的成绩了。
又或者说在逃避，逃避这次不太好的结果。
“三、二、一。”
最后只有宋南笒心理强大，还坐在电脑前，干脆当起了报时以及报成绩的人。
宋南笒不觉得这一次撞大雾怎么样，日子该怎么过还是怎么过，又不是撞了一次大雾就不过了。
这次成绩不好还有下一次，只要人还在，什么事情都有可能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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