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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日后，顾明霄和江楚容一起把五公子请到了洞府内。
不过江楚容并没有直接答应五公子签那协议，而是同五公子商量着把协议改了一番。
他答应五公子，以后售卖他手上的灵植和灵兽肉时不会超过市场平均价三成，但他不会专供哪家，也不会跟五公子达成单一合作。
五公子知道江楚容这是怕被束缚，但江楚容既然能答应前面那条他便也没什么好挑剔的——他之所以立这样的契约也是怕再出一个柳灵君，江楚容和顾明霄能答应控制价格就是极好，他也不想再做多要求。
后来五公子又觉得这样的条件对江楚容而言有点太亏了，就主动提出给江楚容和顾明霄减免赋税。
江楚容也就笑着应承了下来。
三人谈完，签了协议，五公子这个大忙人便要告辞了。
不过告辞前，他又强行塞给江楚容一个储物戒。
江楚容有点诧异，但这会看着五公子神秘微笑的神色，他又忽然懂了，便也不推辞，就收了下来。
等五公子走了，江楚容把储物戒打开一看，果然，里面就装的全都是天衣阁的那些新奇玩意。
好像还都是新品或是珍品——江楚容从前没见过的。
不过这会，江楚容不动声色地就收起了储物戒——某人答应他的事还未做到呢，他才不会先把把柄主动送过去。
顾明霄似乎也猜到了什么，反而就绝口不提这件事，只是三天两头换一回新衣服。
各种各样的新衣服都有，或清冷高贵或华丽神秘，又有那种特殊擦边风格的，惹得江楚容心痒难耐。
江楚容忍着忍着，实在是忍不住了。
这天夜里，刚转凉，淅淅沥沥还下着小雨呢，江楚容就披一身近乎的半透明的水蓝色鲛纱，赤脚，趁顾明霄沐浴的时候就悄悄摸入了雾气弥漫的浴池……
江楚容摸进来的时候顾明霄肩头以下都浸没在温热的浴池中，一头流瀑一般的墨发披散而下，有几丝蜿蜒迤逦漂浮在水面上，衬着他莹润如玉的清冷侧脸，光华隐隐。
江楚容敛去呼吸，隐了身形，从浴池旁一角就不动声色地潜入水中，然后缓慢的从水底朝顾明霄游去。
澄碧色的水面上微微漾起一丝浅浅的水波，原本正闭着眼的顾明霄长睫忽然很轻地动了一下。
无人知晓。
江楚容从水下游到了顾
明霄身侧，这会他憋着气，就从顾明霄身后悄悄摸索了起来。
只见江楚容抬起湿润修长的双臂就从顾明霄身后轻轻揽住了顾明霄的脖颈，就贴在那冷白的耳侧，湿润温热地吐息着，笑道：“菩萨，信男来许愿啦。”
顾明霄仿佛早有预料一般，不动声色地睁开眼：“许愿?什么愿?”
江楚容侧着头，嗓音里带着一点笑意一点缠绵，咬了咬顾明霄的耳垂，低声道：“信男希望菩萨疼疼信男，多看信男一眼。
"
顾明霄静了一瞬："许愿，是要还愿的。
"
江楚容知道，这是要“代价”
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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