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戚属柯第二天刚破晓时就醒了过来。
睡意还未完全消散，他便感受到紧紧搂在自己腰上的一双手臂，以及……
无法错认的，抵在自己腿上的那样东西。
邓却宁的体温比常人低，但戚属柯不喜热，现下房间里恒温系统的温度开得不算高。
对方那处精神过头的地方，温度倒是和常人无异。
戚属柯伸出手，试图把邓却宁的手臂拉开。
但邓却宁却一把反握住了他的手，两人十指紧扣。
“早上好……小柯哥哥。”
湿热呼吸与浓郁的omega信息素气息糅合在一起，扑向戚属柯的耳廓。
戚属柯几不可察地皱了皱眉，拉开对方的手坐起身：“你的omega信息素浓到我都感觉到了，不打针抑制剂吗？”
“你现在能闻得到了？”
邓却宁愣怔一瞬，随即立刻反应过来，猛地抓住了他的手腕，语气里的惊喜意味难以掩饰。
“只是嗅觉神经有问题，并不是完全闻不到。
刚才离得近，加上你的信息素大概超过了标准浓度很多倍……”
戚属柯的视线意有所指地在一处地方停顿了一瞬，“不过，就算闻不到，也感觉到了。”
邓却宁的身形似乎有一瞬间的僵硬，随即扯了扯嘴角：“我的发热期不在这几天，应该是很久没接触到你的alpha信息素，被……”
“生理反应，可以理解。”
戚属柯点点头，随即站起身。
但邓却宁没有放手，抓着他的的手甚至更紧了些：“你能帮我抚慰一下吗？”
“我没记错的话，那份协议已经被我丢了。”
戚属柯转过头，“就算它还存在，也早已过了期限的时间。
所以我没有义务替你抚慰信息素。”
邓却宁眼神霎时间暗了下去，脸上残存的笑意烟消云散。
气氛一时陷入沉默，戚属柯转身欲走，身后的人却突兀地开了口。
“你今天如果想离开这个房间的话……”
邓却宁冷声道，“最好不要拒绝。”
戚属柯的脚步一顿，随即轻笑了声。
“邓却宁。”
他转身，居高临下地看着对方，似笑非笑道。
“你确定你要这么威胁我，是吗？”
邓却宁抬起头与他对视，藏在被褥里的手攥得死紧：“是。”
“在这里，你只能听我的。”
他眼里的墨色几乎快凝结成实质，一字一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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