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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括身上那些一看就不怎么纯洁的痕迹。
霍燃眼神一暗，心脏仿佛被一只大手狠狠攥住，痛得他恨不得蜷缩起身子，一股巨大的悲伤淹没了他。
但他不能在周祺瑞面前表现出出一丝不对劲，只能用尽全尽全身力气保持住冷漠的表情，和往日一样。
他垂下眼睑，只当做自己没看到那些痕迹，“你辞职的事怎么样了？”
虽然竭力伪装，但他声音中细微的颤抖出卖了他真正的情绪。
好在周祺瑞心中有事，没有注意到这一点，也是在霍燃开口说话时，他似乎才发现自己身上的不妥。
“出了点意外，一会打字跟你说，我先挂了。”
视频突然被挂断，霍燃的表情再也绷不住，他恨恨的在桌子上捶了一拳。
青年身上那些痕迹，霍燃不用猜也知道是谁留下的。
他咬着牙恶狠狠地盯着手机，“陆！
嘉！
致！”
霍燃恨不得把手机扔出去，但他还是忍住了，周祺瑞一会还要跟他联系，手机不能扔。
但他心里还是气不顺，捏着手机的手青筋暴起，让人怀疑他随时会把手中的手机捏碎。
拿着调查资料进门的秘书看到这一幕，惊讶地瞪大了双眼。
跟在霍总身边这么多年，霍总的情绪总是淡淡的，就算是生气也只会用他那双冰冷到毫无温度的双眼看死人的看着你。
一般人被这样看着支撑不了几秒就会投降，比如秘书自己。
这还是她第一次看到霍总这么有活力的样子，虽然是在生气。
但这也足够令人惊叹了。
发现有人进来，霍燃很快收拾好自己的情绪，他目光冷冷的扫过秘书。
秘书被看得一个激灵，连忙收起心中想法，拿着刚查到的资料上前，“霍总，这是您让我们查的资料。”
“放下，出去！”
霍燃冷冷道。
“好的霍总。”
察觉到上司心情不美妙，秘书连忙把资料放在桌上，三两步走出总裁办公室，那速度就跟逃命一样。
离开了总裁办公室后，秘书才松了口气，她拍了拍胸口，今天的总裁好暴躁，也好可怕。
一个路过的男员工看到她这个样子，好奇地问道：“李姐，你这是咋了？是不是总裁对你……”
后面的话他没说出来，只是对着秘书挤眉弄眼。
秘书冷冷地扫了他一眼，心中厌恶，“你很闲？那我现在就进去告诉总裁，让他给你多派点事如何？”
男职员身子抖了抖，讪讪地笑道：“不，不用了，我事情多得很，这不是忙里偷闲嘛？”
他边说边跑路，秘书冷哼一声，踩着高跟鞋走了。
总裁今天有点可怕，她还是少去他办公室好了，就是不知道，总裁是因为什么暴躁。
秘书离开后，霍燃拿起那叠资料，刚准备打开看，手机就震动了起来。
他把资料放到一旁，拿起手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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