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懂吗？”
显然地上跪着的正是春红。
看着春红一脸求饶。
眼神不屑地轻蔑一笑。
看向她冷笑着说。
然后很厌烦地挥手向那些宫女说着，吩咐着。
“你，柳雅芬，你简直不是人。
丧心病狂到这种地步，如果要杀就杀了我好了，只要你放过春红。
她是无辜的。”
看着姐姐已经失去常态，雅南只有无奈地平复着心中的烦躁。
咬牙向她低头求情道。
“哼，这么说。
你答应和我合作了？”
丝毫不理会她脸上的难受和压制，还有低上依旧用力磕着头的春兰。
雅芬冷冷一笑，走进她低问。
“我有选择的权利吗？”
对于她的反问，雅南真的想愤恨地上前一把掐死她。
但双手被人拉着。
她只能咬牙切齿愤愤说。
“恩，够聪明。
好了，春兰，别磕了。
我今天高兴，就看在咱们多年的情分上，给你个面子。
等下，不用拉她出去了。”
雅芬看她妥协，轻蔑一笑。
点点头，怪异地说。
但却走进春兰跟前抬手扶起她这样说。
同时吩咐着那些丫头站住。
“哼，大小姐。
春红可真是多谢你的厚爱呀？姐，这样的人，还值得你这样求饶，听从吗？她已经疯了。
小姐，春红死不足惜。
但是你这样求全，以后就真的没有回头路可走了呀，小姐。”
春红的生命暂时是保全住了。
但是她站稳脚步冷看着雅芬轻蔑讥笑着说。
同时很失望对匆忙过来扶着她的姐姐说。
再次回头看着被那些宫女拉着的雅南，心疼又感激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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