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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要笑的。
要对阿琛笑，这样他才会高兴。
要把阿琛哄开心，这样他才有可能答应自己的要求。
顾阳在心里一遍遍对自己重复这几句话。
黎阑琛看着顾阳望向自己的眼神里满是乞求，脸上用力地朝自己笑着，明明身体还在轻微发着颤，但仍努力地表达，“我，我来之前，已经认真洗过了，不脏的。”
顾阳说得很慢，同时双手紧握，指甲嵌入掌心，给自己疼痛，让自己保持清醒不至于崩溃。
“我清醒的时候，他们只是用玩具，所以后面才会出血。”
“他们，想、想进来的时候，”
顾阳自虐般开始回忆当时的场景，又不可抑制地想到那些画面，觉得房间里的空气仿佛变稀薄了，呼吸有些不通，但仍一字一句地说：“你、你就来了，所以，他们没进去过。”
进去哪里？不言而喻。
顾阳知道，曾经自己被那样对待过，别说黎阑琛，任何人看了都会被恶心到。
他也不想惹黎阑琛不快，可是他不能让自己唯一能拿出来与之交换的身体都被黎阑琛不屑一顾。
虽然他的身体已经被玩弄过无数次了。
“介意的话，我再去洗……”
“顾阳！”
黎阑琛看着顾阳一边说一边还真准备下床，急忙打断他。
听见黎阑琛叫他，顾阳回过头一脸茫然。
“我没有介意！”
黎阑琛听着顾阳的话，心都快碎了。
他不知道顾阳是否相信自己所说的，所以只能选择用力抱住顾阳，亲吻他的额头，让顾阳感受到自己有多么爱他。
黎阑琛想，怎么会介意？又怎么会嫌弃？明明，顾阳是那样好的人！
是自己的错，没有保护好他，还把他一个人留在那里，才导致顾阳成了这幅样子。
那场绑架对顾阳来说是挥之不去的噩梦，于黎阑琛来讲便是万丈深渊！
顾阳不明白黎阑琛为什么不让自己去再洗一次澡，是觉得被其他人玩过的婊子，无论洗多少遍都是脏的？
还是说，连这副身体，黎阑琛都已经瞧不上了？
“顾阳、顾阳……”
黎阑琛一遍遍重复喊着顾阳的名字，抱住顾阳的双臂微微颤抖，却仍不停地用力，仿佛要把他嵌入自己的身体。
“对不起，对不起！”
“没关系”
，即使知道黎阑琛现在看不到，顾阳也笑着，很温柔地拍拍黎阑琛后背，“我很好，没有怪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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