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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关系，我不怕，做的不好您尽管骂，我甘心受着。”
“行，说好了，到时候不许哭鼻子。”
“嗯，不哭。”
说完，乌雪宁就乐呵呵地去找导演看自己刚才的表演了。
“就这么收了？”
一道清冷的声音从蓝音背后传来，“刚在门口听了半分钟，就把压箱底的‘教训’都往外掏了？”
她转头，看见司斯背着个爱马仕，手里攥着杯热美式——是她爱喝的，不加糖不加奶。
“你怎么就来了？还以为还得要点时间呢。”
“怕你收徒收得太急，被人骗了。”
司斯把咖啡递过去，眼神扫过乌雪宁离开的方向，没多停留，只对蓝音说，“早上给你发微信，说‘乌雪宁的背景我查过了，父母是老师，没黑料’，你没看？”
蓝音抿了口咖啡，笑了：“看了——但我收徒，看的不是背景，是缘分。
这丫头的眼神，干净，还透着股韧劲，我喜欢。”
司斯，语气里带着点无奈，“上次你收那个，不也说‘眼神干净’？最后还不是……”
“这次不一样。”
蓝音放下咖啡，指尖敲了敲桌面，“上次是我阴沟里翻船，识人不清，这次我看了她三天的戏，她对戏时，连群演的台词都记得——踏实的孩子，不会差。
有我年轻时的风范。”
“说起你年轻时候，我还真有点怀念啊。
浑身是刺，那股拼劲，那事业心，可强了，每一步都规划的细的，不允许自己出错，对自己要求严苛。
那时候我都有点憷你，还觉得你这辈子就跟你的事业过了，没想到啊，居然有人能改变你，不过挺好的，终于能放慢脚步，好好享受生活了。”
司斯喝了口咖啡感叹道。
蓝妈妈回忆起年轻时的自己，倒还有些不好意思了，“是啊，我都有些感叹年轻时候的我了，那个样子我现在都有一些怕，别说当时的你了。
不过当时你也辛苦了，为了我的资源，整天忙的不可开交，辛苦了，司斯同志。”
司斯笑着吐槽，“那还不好好感谢我，请我吃顿大餐。
看在我不远万里来看你的份上，本来都打算去度假了，硬是被你喊过来陪你几天。”
“怎么了，作为我的经纪人这不是你该做的嘛，哪有艺人辛苦，你去也跑去享清闲的。”
司斯气笑了，“哎，你这一年都不一定接一部戏的人，好意思说我？！
还有，我现在也算是半退休状态了吧，我去哪不也是我的自由！”
“我不接戏那还不是因为剧本我不满意嘛，我还是有事业心的好嘛，不像有些人哟。”
蓝妈妈上下打量了司斯一番。
“真是搞笑了，要不是......算了，不跟你争，你快订餐厅，我饿了。”
蓝妈妈也选择休战，“行，订餐厅，想吃什么？快说，过时不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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