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贵生不由自主地想伸手来开阿龙帽子看看……
可是。
阿龙突然抓紧了他的手：“你做什么？”
阿龙的反应很快，似乎察觉到贵生的举动，他的反应有些过激捏得贵生很痛。
贵生也没喊痛，就只是细微地皱了一下眉头：“我不用这么紧张，我没有恶意，我只是想看看你的样子而已。”
他没有别的意思。
他希望阿龙能明白。
阿龙听到贵生说想看他样子，才很慢的松开了贵生的手。
贵生的手腕都被阿龙捏红。
但是。
贵生没有再这么再做出这么唐突而冒然的举动，他也意识到自己刚才不太礼貌：“对不住，刚才是我失礼了。”
他道歉……
阿龙沉默了一会儿，才告诉贵生：“我长得很丑……”
他拉了拉帽子，把帽子扣得更加低了。
贵生也不问了。
他觉得自己问到了阿龙的痛楚，突然心里有些过意不起。
他拿了些银元给阿龙，让阿龙自己留着用：“这些银元你收下，最近你收了伤，这些天想必上工也很困难。”
“你已经给过我钱了。”
阿龙的声音很低，他把银元推了回去，“你拿回去，已经给过我了。”
阿龙说不要。
“你身上还钱？”
贵生担心的询问他，他知道阿龙身上没钱了，要不然也不会吃得这么差。
阿龙不说话了。
贵生把钱推了回去：“这些就当我预付的一个月的车费好了。”
他觉得阿龙老实，所以打算雇佣阿龙当车夫。
阿龙没动，似乎没明白贵生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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