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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柒！”
白冰慌忙抱住小柒，颤抖伸手想堵住她胸口的血窟窿，但根本无济于事。
“夫人……我拿到了天山雪莲……小少主的病……有药可治了……”
小柒弱声说着，眼底微弱的光渐渐变得灰暗。
“奴婢不能再陪伴夫人和小少主……若有来生，定要……”
她的话尚未说完，整个人便彻底失去了气息。
沾血的玉盒还被她攥在怀中，冰冷中透着若有若无的余温。
“不……”
白冰绝望嘶吼。
白冰转眸看向那个持剑的男人，双眸赤红泛血。
“小柒是我来玄虎城那日，你让我在少城主府亲自挑选的婢女……她陪了我和靖儿整整六年，你怎么可以杀她……”
她那萧瑟凄楚的模样，让南风宸的心莫名被刺了一下。
但一想起尚未脱离危险的苏绮玉，他的眸光再无一丝温度。
“盗圣品，罪当诛！
伤公主，罪加一等！
我刚才若不出手，她到了北辰国皇帝手中连你也要一并遭罪！”
白冰看着他，眸底尽是说不出的痛楚：“我阿姐为救靖儿万箭穿心惨死吊城门你不闻不问，小柒为救靖儿盗天山雪莲被你亲自斩杀，若我为救靖儿做了什么，你是不是连我也要就地正法？”
南风宸握剑的手一顿，一时间竟找不到合适的话来反驳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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