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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凌泽对沈清渊发起了挑战。
这个消息一出,所有人都被吸引过来。
恒阳公主第一时间拉着春喜来到比武场旁边,抢占最好的观看位置。
围场不比宫里,没有高高的看台,所谓的比武场,不过是碎石铺成的一块直径十多尺的圆形区域,比武场都被男人围着,女眷只能在远处的矮坡上看一看。
两人站在其中,只要有一方被打出圆形区域,就算输了,当然知道自己打不过,主动认输也是可以的。
春喜和恒阳公主刚站好,其他女眷也都走了过来。
这......
**岭南边境,战前夜**
夜色如墨,边关冷风呼啸。
沈清渊站在大帐外,望着远处的山影,耳中传来将士们整备兵甲的声响。
他披着一身玄色战袍,腰间佩剑未曾离身,目光沉静如水。
周衡缓步走来,低声禀报:“大人,各部已就位,将士们士气高涨。”
沈清渊微微点头,却未言语。
他缓缓闭上眼,脑海中浮现出多年前凤仪宫中的画面??那年春喜将他召入内殿,命他立下誓约,从此成为她手中最锋利的一枚棋子。
“你可愿为我赴死?”
她曾问过他。
“属下愿为娘娘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他答得毫不犹豫。
而今,他终于要兑现那个承诺了。
只是这一次,不是为了春喜,而是为了自己。
“明日一战,至关重要。”
沈清渊睁开眼,语气低沉,“若胜,则岭南归我;若败……”
他顿了顿,嘴角扬起一丝冷笑,“那便让陛下知道,岭南不是他能轻易染指之地。”
周衡抱拳:“属下誓死追随大人!”
沈清渊看着远方,神色坚定:“传令下去,明日辰时三刻,全军出发,直取第一道防线。”
**京城,御书房**
皇帝端坐于案前,翻阅着一封封密报,脸色阴沉。
李德全站在一旁,大气不敢出。
“沈清渊果然动手了。”
皇帝冷声开口,“他倒是敢率军南下。”
李德全躬身回禀:“回陛下,据探子回报,沈清渊以轻骑为主,意图速战速决,似乎并未打算与朝廷大军正面对抗。”
皇帝冷笑:“他以为朕会怕他?”
李德全低头不语。
皇帝站起身,负手而立,目光森然:“传旨,调禁军主力南下,务必在岭南境内将其围剿。
另派密使前往各地,封锁消息,不得让此事传至民间。”
李德全连忙应声:“奴才遵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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