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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会，它至少比我们高两千米。”
简好似听不出他的玩笑，表情异常严肃，仰头盯着飞机问，“这个距离，你能看清他留下的航迹云吗？”
“嗯？”
月时宁扶了扶护目镜，航迹云不就是一条白色的云雾线吗，有什么好看。
谁知那飞机不走直线，一下横飞一下竖飞，一下子又急转弯：“这飞行员该不会喝醉了吧……”
他盯着毫无规律的飞行轨迹不免有些担心。
简没有回答，而是带他再次攀升，直到月时宁看出端倪。
“啊！
那是！”
飞行员非但没有喝醉，驾驶技术可谓出神入化，正利用机尾排出的特殊烟雾在天空中写字作画，想来这就是大名鼎鼎的skywritg了吧。
先前他也只在新闻上看过，没想到会碰到这种现场观摩的机会。
“hap……p……y！”
月时宁猛地扭过头，“是给我的吗？”
简终于如释重负地笑了：“生日快乐。”
“真的是给我的啊！”
月时宁总算知道这两天简总愁眉苦脸拿着手机跟什么人联系了。
这个特别的小仪式对天气要求极高，不仅需要晴空万里，连风力都不能太大。
惊喜险些因为下雨的原因搁浅，好在老天还算眷顾他们，没有让简白忙一场。
可惜好景不能常在，昂贵的礼物持续不过十分钟便开始走形，逐渐消散。
他有些舍不得，落地后反复看着屏幕中的回放。
心里忍不住想炫耀，于是他用手机拍下小屏幕发给外公：[图片]帅不帅！
外公很快也用一张图片回复他，是新鲜出炉的冰淇淋蛋糕，中间也是一句happybirthday：店家说这个低糖的，吃多了也不长胖。
我跟你外婆尝过了，不甜，下次你回来过生日，咱们就点这个。
奇怪了，外公居然也不问他礼物是谁送的，他连答案都打好了……“哥。”
他转头，盯着蹲在地上整理伞翼的简若有所思。
“嗯？”
“你是不是见过我外公了。
来找我之前。”
“嗯。”
怪不得！
这半个月老头压根没主动联系过他，跟先前简直判若两人。
“你们说什么了呀？”
“以后告诉你。”
简扛起伞包，“走，回去。”
“……为什么要之后啊……我生日都过完了还有什么不能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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