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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长点了点头，接着道：
“我又何尝不是大为震撼！
在今日之前，我本想让贺六浑领我亲兵，自成一军，日后替我守好怀朔便是。
可今日我见瑞兽之时恍惚间如梦中一般，眼见得上天垂示，我也不好违了天意。”
说着，段长竟上前几步握住高欢双手，语气诚恳：
“贺六浑你在怀朔原先便有七友相助，现下又得了苏令绰援力。
可谓是羽翼已成，展翅高飞之日当在不远。
可惜我年岁见长，怕是见不到这一天了……”
高欢连声道：
“领军为我怀朔殚精竭虑，今日既然上天属意怀朔，领军自当有天赐彭祖之寿，何须忧心！”
段长闻言哈哈大笑：“不论别的，贺六浑你单凭这张嘴，日后成就也不会差了去。”
说着，段长却又话锋一转，神色认真道：
“你可知我要用这祥瑞换什么？”
“洛阳竟会如此看重这次祥瑞吗。”
高欢疑惑不已，轻声询问。
段长脸上现出愤懑神色，咬牙厉喝：
“你怎的如此三番两次轻视瑞兽！
你虽是应天命之人，可也不该这般轻视于它！
那须是天降瑞兽，是真正的瑞兽！
不是你们汉人经常玩的那种把戏。”
高欢哑然失笑，那须是基因突变！
哪来的天降瑞兽，只不过是自己偶然间幸运值爆棚，碰巧遇到了而已。
虽说概率低，可总归还是有概率的不是。
但这番话当然和别人解释不清楚，而且也不必解释。
想到这里，高欢憨厚笑道：
“实是小子之前未曾见过，的确有失计较了。”
段长冷哼一声：“你当这等祥瑞还让你天天遇到不成，休说之前，你之后再想得见也是不易！”
说罢，段长这才回复思绪，按前面的话头接着道：
“我打算趁着上报祥瑞的机会，上书乞骸骨。
日后这怀朔之事，便尽付于你贺六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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