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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不是。”
陈凡指着那些兴奋的食客，胸有成竹地说道，
“首先，这叫广告效应。
经此一事，全城都会知道我们幸福餐厅不但菜好吃，老板还大方。
名气，不就打出去了吗？”
“其次，”
他拿起一双袜子，在杜海面前晃了晃，眼神变得深邃起来，“我这也是在做市场调研。
因为，我也准备做这种袜子。”
不等杜海反应过来，他继续说道：“现在我把它们免费送出去，就是想让大家亲身体验一下，看看拿到袜子的客人们，对这袜子的质量到底满不满意。
只要穿过的人都说好，口碑传出去了，那等将来我自己的袜子生产出来，销量还会是问题吗？”
“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
这五六百块钱，我花出去，能换来名声，还能为我自己的生意探路，你说，这笔买卖，到底是亏了还是赚了？”
陈凡一番话说得头头是道，把杜海给说得一愣一愣的。
他虽然还是觉得心疼，但好像……似乎……又有那么一点道理？
看着依旧在沸腾的餐厅，再看看一脸淡定、仿佛一切尽在掌握的陈凡，杜海彻底没话了。
他只能狠狠一跺脚，嘟囔着“歪理邪说”
，扭头去维持秩序，懒得再看这个让他心梗的“败家子儿”
。
而陈凡的目光，则越过眼前热闹的人群，仿佛已经看到了半个月后，那张代表着一个全新时代的“大哥大”
设计图纸。
又过了几天，牵动无数家庭心弦的高考终于落下了帷幕。
一等白雪回到家，陈凡就迎了上去，关切地问道：“雪儿，考得怎么样？”
“还可以！”
白雪放下书包，脸上是掩不住的轻松和喜悦，“多亏了你前阵子天天给我划重点，有好几道大题都让你给压中了！
我估摸着，这次考个好大学应该没什么问题。”
看着妻子充满自信和憧憬的模样，陈凡打心底里为她高兴。
他笑着说：“那就好。
为了庆祝你旗开得胜，我给你准备了一份礼物，想不想知道是什么？”
“礼物？”
一听这话，白雪的小眼睛立马就亮了，她凑到陈凡面前，带着一丝撒娇的意味追问道，“是什么，是什么？快拿出来给我看看呀！”
陈凡故作神秘地摇了摇头：“这玩意儿太大，拿不出来。
你得跟我去看看才行。”
见他这么说，白雪的好奇心被彻底勾了起来。
她二话不说，拉着陈凡就往外走。
两人骑着自行车，一路迎着夏日的风，直奔省城郊外。
大概半个多小时后，自行车在一座看起来颇具规模的厂区门口停了下来。
白雪看着门口挂着的“前进塑料厂”
的牌子，再看看里面宽阔的场地和一排排的厂房，也愣了一下，不解地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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