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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让人心寒的是东南亚殖民战争进入新阶段——马打蓝人放弃纯人海战术，尝试壕沟推进与炮火协同；
第二天拂晓，当第一缕阳光刺穿巴达维亚的硝烟时，拉登·朗桑苏丹的战鼓再次擂响。
马打蓝士兵们拖着疲惫的身躯，踩着同伴昨日留下的血泊，继续上演着"
挖壕-冲锋-溃退"
的死亡循环。
荷兰守军也麻木地端起火枪，对着涌来的土着人海机械扣动扳机——这场血腥的"
业务培训"
，双方都已驾轻就熟。
"
第三天，加把劲！
朗桑站在临时搭建的帅旗下，看着潮水般涌向城墙的战士，眼神却比城墙上的荷兰旗还黯淡。
荷兰人从舰队拆下备用火炮，轰得城墙外的土地直颤；马打蓝人则像不要命的工蚁，前赴后继地填平壕沟、攀爬土坡。
三天下来，马打蓝阵亡超一万，伤者不计其数；巴达维亚守军也折损两千精锐，城墙下的土地被鲜血浸成了暗红色。
"
这哪是打仗？根本是绞肉机！
"
荷兰参谋们看着战报上触目惊心的数字，手都在发抖。
博特总督站在残破的城墙上，望着远处密密麻麻的土着营地，喉咙里像塞了团棉花——海上被劫掠，陆上被袭扰，如今连城墙都快被轰成渣，这仗还怎么打？
停战休整的一个月里，巴达维亚的硝烟暂时散去，可金山镇的军火生意却火爆异常。
桑咬着牙，又掏出五万金币——这可是从国库底裤里抠出来的钱！
换来了10门5斤炮和2000支火绳枪，不过金山商人这次学精了，对于这种紧急订单直接加价六成，活脱脱的"
趁火打劫"
。
崇祯五年七月二十日，"
轰！
"
新到的火炮对着巴达维亚城墙就是一轮齐射，原本就千疮百孔的城墙，这下彻底变成了土坡。
荷兰人急眼了，直接从舰队拆了上百门舰炮，对着土坡就是一顿狂轰滥炸。
双方的火炮对轰声，活像天上的雷公在打架；士兵们的惨叫声，则像地府的冤魂在哀嚎。
"
杀啊！
"
马打蓝残兵们红着眼睛往上冲，荷兰守军则像发疯的野兽，用刺刀和火枪招呼每一个靠近的土着。
又是三天血战，马打蓝又倒下两万多勇士，荷兰人也再度损失近两千——这哪是战争？分明是两个疯子在互相放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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