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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我不知道听过多少遍了，我要真害怕还能站在这里吗？”
秦毅冷笑一声，看着远方，忽然想起来，几年前也有人在电话那头又是求他又是威胁他，要把他真相说出来，他拒绝后对方便跳了楼。
那个人面容有些模糊了，不过秦毅还记得一二。
“时间不早了，我就先走了。”
温时玉忽然出声道。
秦毅转头看向他，瞳孔微微缩动。
认为自己是自己眼花了，才会觉得温时玉和对方长得有点像。
回去的路上，温时玉紧紧攥着方向盘。
他爸爸跳楼之前，还答应过要陪他过生日，他非常期待，可却等来了一个噩耗……明明不用走到这一步的，可是秦毅还是紧逼不让，让他爸爸身败名裂后毅然决然地跳楼……
温时玉指肚攥得发白，这个时候，前方忽然冲出来一辆车，温时玉猛地睁大眼睛，慌忙去打方向盘，朝路边撞去。
轰隆一声巨响，车子停了下来，幸亏他反应迅速，没和那辆车直接撞上，温时玉后怕地喘气，缓了一会儿，打开车门，车子前面的灯被撞坏了，温时玉检查完，便要给保险公司打电话。
他刚拿出手机，陈阿姨的电话便打过来。
“喂，时玉，时玉啊，你快点回来，快点回来……”
陈阿姨在那边语无伦次，带着哭腔道。
温时玉心瞬间提起来，“陈阿姨，你别着急，发生什么事情了，你慢慢和我说。”
“你妈妈她出事了……”
温时玉脑子嗡地一声。
*
嗡嗡嗡——
手机在口袋里一直响，温时玉置若罔顾。
“我就出去买个菜，回来就看见妈妈站在阳台上，要往下跳，我吓得赶紧过去拽她……幸亏我回来的早，不然，不然……”
医院病房外，陈阿姨不停地抹眼泪。
“其实这不是第一次，上次她还吃过安眠药，被我发现了，她不准我告诉你，说下次再也不会了……”
温时玉眼睛微微发红，走到他妈妈的卧室门口。
他妈妈背对着门躺着，身形越发瘦了。
温时玉沉默地站了一会儿，才走进去。
似乎是睡着了，闭着眼睛。
温时玉看见她手臂上的擦伤，心一紧，让陈阿姨帮他拿消毒水过来。
他慢慢给她涂，涂到一半，陈曼睁开眼睛。
她有些愧疚，又有些无措。
“我不是想……是你陈阿姨太大惊小怪了。”
“妈，我现在做的事情是为了让害死我爸的人付出代价，我求你，别在做傻事了，你不在乎我伤不伤心，至少要看到对方付出代价……”
“至少要看到对方付出代价……”
温时玉颤抖道。
陈曼忽然流下来眼泪。
看着他妈睡下之后，温时玉悄悄地出去，到阳台上抽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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