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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上的“面子”
，彻底看傻了。
他瞪大了双眼，用一种白日见鬼的表情看着张凡，所有的得意和算计都在这一刻化为了无尽的惊骇。
“你……你是怎么做到的？”
“你为什么会知道……那里有人？”
“你……你到底是谁？！
资料上……资料上你只是个无法修炼的废物！
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
一连串的问题，代表着他世界观的彻底崩塌。
张凡对他，做了一个“嘘”
的手势。
然后，他慢条斯理地抬起手，指尖轻轻点了一下耳朵上的通讯器。
沙沙的电流声过后。
一个冰冷中又透着一丝软糯可爱的萝莉音，清晰地响了起来。
“雀鹰呼叫座山雕，报告，刚才的家伙有两下子，是个C级土系超能力者，想活捉稍微费了点劲。”
“不过，任务己经完成。”
张凡听完，才好整以暇地看向地上那两个己经彻底懵掉的杀手。
他先是看了一眼那个正在抽搐的“变色龙”
，又看了一眼因为过度震惊而脸色惨白如纸的“面子”
。
“我说你们也真是的。”
张凡摇了摇头，满脸嫌弃。
“但凡长点脑子，都不至于被人当枪使。
我问什么你们就说什么，真以为吃定我了？一群傻叉！”
“面子”
被这一句“傻叉”
喷得差点一口气没上来，当场归西。
张凡看着他那副快要憋死的模样，无语地翻了个白眼。
“说你傻叉，你都不知道自己傻在什么地方，是吧？”
他蹲下身，与中年人平视，脸上的笑容充满了怜悯。
“你凭什么认为，我会觉得‘里子’只有一个人？”
“还有……”
张凡顿了顿，笑得更加灿烂，也更加冰冷。
“你又凭什么觉得，我的狙击手……”
“就只会用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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