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莞莞的左脚脚底紧紧贴着媛媛的右脚脚底，用力地上下摩擦；她的右脚则和媛媛的左脚纠缠在一起，脚趾互相抠挖着对方的脚趾缝，脚弓摩擦着对方的脚后跟。
“嘶啦……唧即咕………”
那是脚泥、汗液和可能存在的其他污垢被挤压、被搓动时发出的声音。
一种混合着酸臭、微腥和一点点咸味的、难以形容的复杂气味，从四只交缠的脚掌间弥漫开来，比腋下的味道更加厚重，更加接地气。
她们都低着头，虽然看不清，但能清晰地感觉到脚底传来的触感——对方脚掌皮肤的细腻纹理，脚趾的圆润形状，以及那些被搓下来的、颗粒状的脚垢在摩擦中滚动、被碾碎、最终混合在一起。
这是一种极其下流、极其肮脏的行为，但带给她们的刺激却无比强烈。
脚底布满了神经末梢，这种带着污垢的、粘腻而用力的摩擦，产生了一种混杂着痒、痛、麻的奇异快感。
同时，这种互相“玷污”
对方身体最容易被忽视、却也最容易藏污纳垢部位的行为，本身就有一种打破一切禁忌的、堕落的快感。
她们用力地搓着，仿佛想把对方脚上的皮都搓下来一层，又仿佛想把自己脚上的所有污垢都彻底转移到对方脚上。
脚泥和不知道是死皮还是其他什么东西的碎屑，在激烈的对搓中簌簌落下，粘在她们的大腿上、地板上，以及对方的小腿上。
她们的脸上都带着一种近乎癫狂的、专注的神情，汗水顺着鬓角流下，滴落在激烈运动的脚掌上，让这场“足部战争”
更加湿滑和激烈。
不知道谁咳嗽了一声，朝着对方脸上吐了口痰。
对方也立刻回敬了一口。
“呸！”
“呸！”
两口带着体温的、略显粘稠的唾沫，几乎同时命中了对方的脸颊。
一口落在莞莞的眉骨上，一口落在媛媛的鼻梁上。
然而，出乎意料的是，她们并没有因此变得更加狂暴。
反而，动作慢了下来。
她们同时伸出手，不是去擦掉自己脸上的痰，而是伸向对方的脸。
带着满手对方和自己的身体液体、汗水和污垢的手掌，轻轻地、却又带着一种诡异庄重感地，在对方的脸颊上抹开来。
莞莞用手掌，将媛媛吐在她脸上的那口痰，均匀地涂抹在媛媛的整张脸上，从额头到下巴，仔仔细细，连耳朵后面都没有放过。
她的动作很慢，很专注，像是在完成一件艺术品。
媛媛也同样如此，用沾满污秽的手，将莞莞的那口痰，以及之前战斗留下的各种液体，认真地涂抹在莞莞的五官上。
她们出奇的冷静，一言不发。
黑暗中，只能听到彼此粗重而压抑的呼吸声。
脸上传来的，是对方唾液、汗水、可能还有脚垢、腋下分泌物的混合液体，冰凉而粘腻，带着令人作呕的气味。
但她两位女孩却从中感受到了一种发自内心的、病态的连接和兴奋。
这就像一场肮脏的洗礼，一场只属于她们两个人的、确认彼此是同类是对手的黑暗仪式。
当脸上的“涂抹”
仪式完成，她们互相看着对方在微微月光下模糊而肮脏的脸庞，虽然看不清细节，但都能清晰地感受到对方那和自己一样的、扭曲而满足的灵魂在颤抖。
在互相扇了对方一巴掌后，双方分开了互相搓动的、黏腻的脚掌。
“嗤啦——”
分开时，竟然发出了类似海绵胶被撕开的声音。
显然是出汗太多，脚底太过粘腻，导致表层的皮肤和污垢混合物几乎快粘合到了一起。
这声音在寂静的黑暗中格外清晰，带着一种令人脸红的淫靡感。
此时，她们又不约而同地分开了双腿，面对面坐着。
先是用力收缩小腹，挤出了还在下体甬道里残留的、一小滩温热的爱液，滴落在腿间的地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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