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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何万山却没有任何反应，转身就把录音笔也递给了王栋。
“感谢何书记的配合，你的功劳我会如实向上汇报的！”
王栋有些意外的接过录音笔，然后认真的说道。
“这本来就是我该做的！”
何万山内心狂喜，但表面上却是一副云淡风轻的样子。
“好了…领导还在等我们，先告辞了！”
王栋伸手和何万山握了握，就让人架着已经完全瘫软的王旭东离开了。
……
省城，常委小区一号别墅。
书房里，省委一把手李正义正在打电话。
“老领导…真的没有任何办法了吗？”
在人前永远气势迫人的李正义，此刻拿着电话态度却显得小心翼翼。
“正义啊…我已经退了…说话必定不会像以前一样有效了…”
听筒对面的声音听上去很苍老，而且有种迟暮的味道。
“老领导…你以前可是干过国纪委一把手的，按理说你说句话应该还是有人听的吧！”
李正义轻声说道。
“正义啊…我之前豁出去这张老脸才换来了你平安调走的结果，但是你呢？却偏偏要自作聪明试图用歪门邪道的方法赖着不走，你现在怪谁呢？”
对面那苍老的声音中完全听不出任何情绪。
“老领导…我不甘心啊…在河西这么多年，我李正义就算是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吧？上面凭什么说换我就换我？”
李正义的语气有些愤怒。
“而且还是让我去国政协养老，我不服！”
“你不服？你凭什么不服？”
苍老的声音突然就冷峻了起来。
“你以为你靠着在河西省的那点家底就能和上面对抗？保住你的位置？”
“为什么不能？国纪委真敢动我，我就敢让整个河西省的官场陪葬！”
李正义此刻也激动了起来。
“你觉得凭这个就能威胁上面？你太天真了！”
对面那苍老的声音听上去毫无波澜。
“正义…这一次你做得太过了，你好自为之吧，就这样了！”
“老领导等等…”
李正义的语气再度变化，称呼中的尊重突然荡然无存。
“你也不想振华进去坐牢吧？”
“振华坐牢？什么意思？你给我说清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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