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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nbsp;nbsp;nbsp;姜溪午，这是她的名字，那他有名字吗？他的名字就是凤凰？
nbsp;nbsp;nbsp;nbsp;“她是什么神。”
nbsp;nbsp;nbsp;nbsp;天道答不上来，毕竟他不是真正的天道。
nbsp;nbsp;nbsp;nbsp;凤凰：“你不是无所不知的吗？”
nbsp;nbsp;nbsp;nbsp;耳边再无声音，凤凰知道天道走了，因为他没有睡觉，天道没办法用他的力量。
nbsp;nbsp;nbsp;nbsp;天道是万物的秩序，为什么要靠他的力量维持着？
nbsp;nbsp;nbsp;nbsp;这个问题凤凰以前没想过，毕竟他也很少醒来。
nbsp;nbsp;nbsp;nbsp;为什么呢？
nbsp;nbsp;nbsp;nbsp;“想什么？”
nbsp;nbsp;nbsp;nbsp;一根彩色的羽毛递在了他眼前晃了晃。
nbsp;nbsp;nbsp;nbsp;凤凰惊喜：“你醒了。”
nbsp;nbsp;nbsp;nbsp;姜溪午本来就没睡，她只是给天道留了个空子。
nbsp;nbsp;nbsp;nbsp;拿起羽毛：“你觉得这根羽毛好看吗？”
nbsp;nbsp;nbsp;nbsp;凤凰看了一眼又看了自己的尾羽：“这是什么鸟的羽毛？”
nbsp;nbsp;nbsp;nbsp;姜溪午：“这是我画的，我喜欢这样的羽毛，可是以前不曾找到这么好看的，就画了一根代替。”
nbsp;nbsp;nbsp;nbsp;“你觉得好看吗？”
nbsp;nbsp;nbsp;nbsp;凤凰转身，尾羽递到了姜溪午手上。
nbsp;nbsp;nbsp;nbsp;“这个好看吗？”
nbsp;nbsp;nbsp;nbsp;姜溪午摸着其中一根尾羽，笑得更加真切：“好看。”
nbsp;nbsp;nbsp;nbsp;和她凤凰殿看见的最后那根尾羽一模一样，难怪只有那根尾羽她可以动。
nbsp;nbsp;nbsp;nbsp;凤凰想了想，往后将姜溪午摸过的那根尾羽摘了下来：“送给你。”
nbsp;nbsp;nbsp;nbsp;他有很多羽毛，少一根也不会有什么影响。
nbsp;nbsp;nbsp;nbsp;天道说得对，他可能是喜欢姜溪午，看着姜溪午笑起来他就开心，神魂深处仿佛有很浓很浓的爱念，像他的，又不像他的，但是他知道，他是开心的。
nbsp;nbsp;nbsp;nbsp;姜溪午拿着这根尾羽。
nbsp;nbsp;nbsp;nbsp;“凤凰殿你去过吗？”
nbsp;nbsp;nbsp;nbsp;凤凰愣住：“你知道凤凰殿？”
nbsp;nbsp;nbsp;nbsp;那是凤凰涅槃的地方，也是凤凰的墓地。
nbsp;nbsp;nbsp;nbsp;姜溪午：“听天道说过，你之前在哪里忏悔了罪行。”
nbsp;nbsp;nbsp;nbsp;凤凰：“吾忏悔罪行？什么罪？”
nbsp;nbsp;nbsp;nbsp;姜溪午将前面所有的罪行都说了。
nbsp;nbsp;nbsp;nbsp;凤凰原地飞了两下，然后直直僵硬在那里。
nbsp;nbsp;nbsp;nbsp;这就是天道说的动情的代价吗？为什么？难道救人也有错吗？
nbsp;nbsp;nbsp;nbsp;他想不通，也开始怀疑，天道真的是正确的吗？
nbsp;nbsp;nbsp;nbsp;姜溪午笑着，手上玩着凤凰的尾羽。
nbsp;nbsp;nbsp;nbsp;天道越来越弱，现在只能处处依赖凤凰来维持自己的权力，只要凤凰对其产生了质疑和天道对立，秩序才能更快拨正。
nbsp;nbsp;nbsp;nbsp;姜溪午撑着脸问：“我可以拿你的羽毛扎个毽球吗？”
nbsp;nbsp;nbsp;nbsp;凤凰好奇：“什么叫毽球？”
nbsp;nbsp;nbsp;nbsp;姜溪午伸手：“你再给我一根羽毛，不要尾羽。”
nbsp;nbsp;nbsp;nbsp;凤凰这次叼下来几根送过去。
nbsp;nbsp;nbsp;nbsp;姜溪午扎了一个毽球，她站起来：“我教你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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