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低沉而温和的嗓音带着一丝深夜特有的沙哑。
“都炸成这样了，我要是还在睡你就该哭了，今晚整座明斗山脉还能睡得着的只有死人吧？”
牧星轻描淡写地吐槽。
罪魁祸首叶雨霖闻言，心虚地往后挪了几步。
“……我从不流泪。”
帝天的回应掷地有声。
“哦？真的吗？上次在冰火两仪眼……”
牧星用一种近乎审视的目光打量着他，仿佛第一次认识他一样。
“我没有！”
帝天矢口否认。
然而牧星并没有放过他，“那你对龙神发誓。”
“……”
帝天现在就是后悔，非常后悔，“我哭了。”
你现在开心了吧？你这只冷漠无情的奶牛猫！
牧星愣了愣，没想到对方居然就这么承认了，她思索片刻后试探着靠了过去，“离天亮还有段时间，要不要考虑做点别的？你今晚没别的事要忙吧？正好我也有空。”
想到这里，牧星又有些犹豫。
……我是这样为了事业不择手段的龙吗？她扪心自问，突然感到有些犹豫和迟疑，但无视风险靠近的动作却一点没停。
……我当然是。
“我当然没意见，既然如此，那我想尝试一些……不同的方式。”
瞧啊，奶牛猫自知理亏开始翻肚皮了！
“万一……我是说万一，将来你成功登神，”
伊莱克斯忍不住在精神之海内出言提醒，“如果后世回顾这段征程的时候，有人提出龙神为什么要保留……”
男鬼欲言又止，止言又欲，“你可以怀疑正史不够正，但可千万别质疑野史不够野！”
“闭嘴，拿不出手的才叫案底，这是我辉煌的来时路！”
牧星在反驳伊莱克斯的同时，也像在说服自己。
下一刻，帝天的手掌覆上了她的手背。
牧星：？？？？？虽然疑惑，但牧星并没有挪开手，五秒之后，帝天满意地收回了手。
第一轮测试结束，结论：猫爪并不总是在上，具体原因还有待分析。
牧星惊疑不定地盯着自己的手背，一股诡异的熟悉感浮现在心头，为了证实自己的猜测，她决定暂时按兵不动，继续观察。
不拒绝就当默许了。
帝天转而去捏她的脸颊，得寸进尺地将她的脸揉扁捏圆。
第二步，拽猫的胡须，但这只奶牛猫没有胡子，只好怒搓领导猫猫头。
牧星和她脑子里的男鬼已经陷入了宕机状态，事态似乎在逐渐脱离掌控。
第二步也通过了，下一步就是捏耳朵了。
牧星化形之后的耳朵不像人类那般圆润，也不同于其他位面的精灵族那样过分尖长，而是介于两者之间，带着龙族特有的微凉体温和若隐若现的鳞纹。
微凉的指尖轻轻碰了碰她耳廓最上缘那微妙的尖起，顺着流畅的弧线，不疾不徐地一路滑下，直至温软的耳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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