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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民这就开些方子，只要每日按时服用，不日便会恢复。”
“辛苦您了。”
“那现在该如何是好？难道真要等他毒解？”
宴欢道。
“大夫不是说晚上会清醒吗？那便等到晚上看看。”
季怀衿道。
连续七日，白日里季怀衿与付崇楼周旋，而晚上几人都守在疯子身边，可他就是痴痴坐着，不管问什么都不开口。
前日大夫刚来瞧过说是毒解了，但彻底恢复可能一时半会还不行，剩下就看个人造化了。
宴欢将季怀衿拉到一边道：“据我观察，此人瞳孔聚焦，走路也比之前平稳，可能已经清醒但由于我们身份不明才不敢轻举妄动。”
季怀衿也看出来了，“付崇楼丢了人却没有任何动静，我与他共事时他和往常没有任何区别，想必他也是想到了这点，担心我们与付崇楼是
一伙的故而不敢出声。”
宴欢又蹲到疯子面前，尽量放低声音道：“老人家，您到底是怎么出来的？那位是京城来的刺史大人，您有什么冤屈我们一定会为你讨回公道的。”
他还是没有反应。
一直没有出声的季怀衿忽然道：“我来吧，你在外面等会。”
一头雾水的宴欢按他说的走到门外，房间里面只剩下季怀衿和老人家两个人。
没过一会，门便从里面打开了。
季怀衿道：“进来吧，他肯说了。”
听到老人家愿意开口，宴欢亟亟走了进来。
她敏锐地发现老人家的眼角有些泛红，季怀衿究竟使了什么方法？
“老人家，您慢慢说。”
宴欢道。
“其实···我就是曲阜的前县令，原本付崇楼刚到曲阜不适应，我便亲手带了他两年。
谁知我准备走的时候，他不懂从哪得到的消息说曲阜有一处金矿，就逼我说出位置，可老夫不能说啊。”
“为什么不能说？”
“那处金矿毗邻河流，一旦开矿就会污染河水，下游的百姓便会因此失业。
我固然知道一座金矿能救活整个曲阜，可付崇楼压根没打算将其用于利民，而是想联合外人私吞了这座金矿。
想当年前任县令将曲阜交给我时就要我立誓必须保守秘密，怕的就是被有心之人利用。”
他说着说着竟怒火攻心，直接喷了一口血。
宴欢急忙用帕子为他擦血，“老人家小心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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