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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疏也笑，拘谨又腼腆。
凌清决状似谴责，神色倨傲：“我哪里像公主了？”
停顿一下，他又改口，“好像当公主也不错。”
他还是把手交到了孟疏手里，使了个眼色，孟疏立刻握住他的手，实在是忍不住笑，“我们俩真的没谈吗？”
这比谈了还亲密。
“没谈。”
凌清决空出来的手握成拳，在唇边轻轻地咳嗽，“好感度没有八十，现在你只是我的仆人而已。”
“是是是，凌公主。”
凌公主想了想，“其实之前它们都叫我少主，你喜欢叫我公主吗？这两个身份地位好像差不多。”
“我是公主的狗腿子。”
孟疏对自己定位超级清晰，掌心相贴，有点粘腻。
他怕凌清决不高兴，嫌他脏，局促地想要抽出手，却被凌清决反手握住了。
孟疏彻底愣住了，他一个狗腿子还能牵上公主的手？
“……不准盯着我看。”
凌清决目不斜视，很凶，有种色厉内荏的嚣张：“听见没有？”
孟疏偏要看他，仰着头，“你是不是喜欢上我了？”
“没有。”
“那你为什么要牵我手？”
“要你管？”
凌清决这样说着，把他手握得更紧，颇有点强词夺理，“我是公主，所有人都得听我的。”
“公主会被恶龙绑走。”
“它敢绑我？”
凌公主狠狠挑起眉，“我烧了它老巢。”
孟疏笑得前俯后仰。
他总会被凌清决千奇百怪的理由给逗笑。
他没再挣脱凌清决的手，两个人安静地跟在骑士团的最后面，偶尔说两句悄悄话。
孟疏问他，“我们就是在谈恋爱吧？”
“没有。”
前往噬月峰的路途又陡又窄，山路只允许一人通过，孟疏走在凌清决身后，还被他紧紧拉住手。
他不由自主地盯着凌清决挺拔的身影，他发现凌清决肩膀比他想象中要宽一点，身形更高大一点，介于成年人和少年人之间，削瘦又不显得薄弱，轻妙地把他视线完全挡住了。
平时凌清决作天作地，他总习惯性把凌清决当小猫对待。
忘了凌清决真是成年大猫，换算成人类，早就到了婚配的年纪。
“凌清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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