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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的人，何其可怖。
所有人的目光，因为泽特尔的话语集中到他身边的青年身上，包括那些向全世界转播的无人机。
被推到台前的卡斯托尔却并没有身后两位想象的那样痛苦，成为救世主本来就是星守的一个念头，想做就做了。
魔王和勇者都是同一人，又何来听故事的人脑补的痛苦和挣扎。
虽然出于人设问题，卡斯托尔还是要表演一下犹豫，表达一下自己不愿以世界去赌的想法。
“世界真的会毁灭吗？”
围成一圈的组织中有人站出来问。
这句话打开了这片人海的话匣子，原本出于各种原因不愿当这个出头鸟的人纷纷抛出自己的疑问，想要打探更多的消息。
至于世界毁灭的说法……有的人信，有的人不完全信。
但他们对面前无可名状的灾难一无所知，万分恐惧却没有丝毫制止的手段。
既然现在有人站出来说他们来解决，不用其他人牺牲一份一毫，只是行动前告诉他们一声。
那信一点也没有什么关系。
能解决问题拯救世界自然和和美美；至于对方说有可能失败……那其他人也没有什么办法嘛。
毕竟除了这些神神叨叨的人以外，其他组织面面相觑，都对面前的情况束手无策，这个什么学校的人既然说有个办法，甚至还有成功的可能性，那当然是先让对方试试，死马当活马医，反正情况也不会比现在更糟。
那些“门外汉”
的问题大部分都不用泽特尔解释说明，在外围负责维持秩序的密大人就近给一一解（忽）答（悠）了。
除了不方便告知的，以及——
“只有那位青年可以去阻止灾难吗？”
“对。”
泽特尔看向提问者：“只有他有选择的权利。”
只有卡斯托尔拥有奈亚恶趣味又怜悯而施舍的选择权。
神的钦定，才是成为救世主的关键。
“好了，解说环节到此为止。”
黑肤男人拍了拍手，原本热闹非凡的人群突然就平静了下来。
虽然他们安静得很突兀，但大部分人根本没意识到自己不合理消失的说话，只是安静地抬头看向站在中间的两个人。
泽特尔目光却不曾落到他们身上。
泽特尔看着就算被推到台前也面不改色，神情平和的卡斯托尔：“最后一次询问……”
背对众人，也背对卡斯托尔的爱洛贝拉突然出声打断泽特尔：“你闭嘴。”
她面对前方那摇摇欲坠的灰白世界，身后是她的同胞，是特蕾莎所钟爱的人类。
“去吧。”
这句话是对卡斯托尔说的：“别想太多，总要赌一把。”
“就算你只想带回波吕丢刻斯也不是自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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