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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冬冬双瞳因震惊而倏地一缩，不敢置信地看向夏至，后者小脸清冷，眼神带着不可违抗的指令。
余冬冬想拒绝的话梗在喉咙里，怎么也发不出来，她艰难地开口，声音几乎不可闻：“对不起。”
夏至歪着头，看着那群女孩，问：“你们听见了吗？”
站在原地看懵的几个女孩慢一拍回神，过了两秒才齐摇头：“没有。”
夏至视线又落回余冬冬身上，“没听到，大点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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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冬冬脸色难看到极点，咬着后槽牙：“对不起！”
同伴触到夏至的目光，想都没想跟着后面道歉：“对不起。”
半晌，静默无声。
女孩们都没有说话，她们并不想接受不是发自内心地道歉。
余冬冬实在受不了了，闷着头想冲出去，可挡在胸前的手臂还是没有收回去。
众多的视线压在她的身上，她崩溃低吼：“你到底还要怎样！”
夏至面无表情地看着她：“还有我呢。”
余冬冬紧紧握着拳头，忍着难堪，咬着唇，发出三个音节：“对不起。”
“我可以走了吗？”
夏至收回手臂，看向窗边透进的光，淡淡嗯了一声。
余冬冬脸色涨红，近乎绝望的逃。
“余冬冬。”
身后的人叫了她一声，她下意识停住脚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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