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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双白色略带高跟的小皮鞋，一双小白鞋被盛野接连从鞋盒里取出来。
他没有立刻给她穿上，而是抬眼问她：“看看喜欢哪一种款式的鞋子，咱选一下，你想穿十八岁送的高跟鞋或者运动鞋，还有你自己的鞋子都可以。”
盛野特意为她身上的裙子另外准备了两双鞋，今天是她的生日，也是一个重要的日子。
他不想小姑娘以后回忆起来，会因为没有打扮的漂漂亮亮，而为这一天感到后悔。
夏至不免又惊讶不已，“你怎么还准备了鞋子啊？”
“为了配你这身裙子，”
盛野“咳”
了声，喉咙有些发干：“想穿哪一双？”
运动鞋不配，小白鞋不搭，高跟鞋是细鞋跟，大概五厘米左右，夏至没穿过，怕摔了，最后选了小皮鞋。
下一秒，盛野就握住了夏至的脚踝，替她穿上。
夏至弯下身挣脱了两下，拒绝反抗无效，鞋子一会就穿好了。
盛野依旧蹲着，抬眼看她，“看看喜欢吗？不喜欢的话，我们换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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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至来回走了两步，鞋子的皮质很软，穿着很舒服，她很喜欢。
见她喜欢，盛野领着她去到梳妆台前坐下，亲手给她扎头发。
这两年里，盛野学会了不少发型，上学的时候，有时候夏至头发乱了，他会给她扎头发。
梳妆台高二那年买的，两人一起去商场选的。
小姑娘的头发乌黑柔顺，及腰间，背后的纹身，盛野见过几次，都是翅膀，看的不全。
夏至和他说过，是一只翱翔于荆棘之上的血凤凰。
今天穿了裙子，背后的凤凰露出了小半，梳头发的时候隐隐约约能看到一星半点。
没有经过夏至的允许，盛野的视线规规矩矩地只盯在头发上，没有四处瞎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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