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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意思婉姐？”
余婉心听了这句婉姐忍俊不禁。
“哎呀，你别跟着别人叫我婉姐怪怪的，我还比你小。”
“那我叫你妈沫？”
余婉心想了想觉得也还不错。
就是可能在别人眼里骇人听闻。
一个比她大了两岁的喊她一声妈沫。
“我想签了你。”
程嘉语问出了心中的疑惑。
“婉妈沫你不是也签在嘉皇旗下，怎么说要签了我。”
余婉心知道他的疑惑。
毫无遮掩地直接道。
“我想自己来捧你，别人我不放心。”
这话一出，程嘉语不知道心里什么滋味，倒是隐隐约约觉得有些熟悉了起来。
车子两边的景物快速往后掠过，车子涌入车流。
“婉妈沫我想问你一个问题。”
“你问。”
“你是什么时候开始喜欢我的？”
余婉心不假思索地道:“出道夜倒数第四场比赛吧，那时候看见你，然后就开始决定粉你啦。”
程嘉语心神一动。
“所以你就是那个出道夜给我氪金买票的阮阮？”
余婉心没想到程嘉语能把这些联想在一起。
但是也没否认。
得到余婉心的默认以后，程嘉语已经无法掩饰内心的惊讶了。
难怪，难怪。
若余婉心是他的微博大粉阮阮，那一切就有迹可循了。
为什么家里书房摆着与他有关的那么多周边，为什么微博内容与阮阮微博内容有重复，因为阮阮和余婉心就是同一个人。
更重要的一点，程嘉语知道余婉心她是阮阮以后，已经不能用平常人的眼光去看待她了。
他没忘记，那时候他出道夜，一条【程嘉语氪金大粉怒砸千万助其出道】的热搜挂了两天两夜。
那时候他就在想，是不是……但后来发现好像就是一个有钱的粉丝，组合里的兄弟还开玩笑说是不是有富婆看上他了。
现在这个富婆就站在他面前，程嘉语觉得很奇妙。
给他砸千万的人不是一个上了年纪的富婆，而是一个比他还小几岁的小姑娘，还自称他的妈妈粉。
“谢谢你，婉婉。”
余婉心回头灿然一笑。
“我们演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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