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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声音在寂静的院子里格外刺耳。
她直直朝张汝舟而来，黑气每颤动一下。
都仿佛钻进张汝舟的心上。
张汝舟只觉一股寒意从脚底直窜天灵。
双腿发软，几乎站立不稳。
身体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
他下意识地挥舞着双手，试图驱赶眼前这可怕的幻象。
同时歇斯底里地尖声叫嚷：
“你是自己病死的，只能怪你命不好！”
“你死都死了，还来找我干啥！”
“你个死老太婆！
要不是因为刘清把钱都花在你身上。”
“我会气急打她吗？都是你的错！”
“你为什么不早点死！”
公堂上——
众人只见张汝舟摇头晃脑，眼神迷离。
身体像喝醉了一般站立不住。
然后在众目睽睽之下，一屁股坐倒在地。
蔡庆刚要出声呵斥。
却见张汝舟，竟然毫无征兆般从地上蹿起。
他双目圆睁，布满血丝，犹如一只发狂的野兽。
他恶狠狠地指向蔡庆，随后声嘶力竭地怒吼咒骂。
听着好像是在咒骂刘清婆母。
那声音尖锐而粗粝。
仿佛要将心中的恐惧，与愤怒全部宣泄出来。
紧接着，张汝舟如疯魔一般，疯狂挥舞双臂。
脸上肌肉扭曲，五官拧在一起。
露出狰狞丑恶的模样，仿佛被恶魔附身。
张蓁站在天井人群之中。
冷眼旁观，双眼微微眯起。
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弧度。
心中暗自想着：好戏，才刚刚开场。
赵崇明与蔡庆对视一眼。
两人眼中都闪过一丝疑惑。
都觉得张汝舟这是在借机装疯卖傻。
赵崇明给衙役使了个眼色。
那眼神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
衙役们立刻心领神会，迅速上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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