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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他氪星名字的简称，用在这里倒是合适
“哦！
好的，卡尔”
克拉克从善如流，笑容更真诚了些，他能感觉到对方没有明显的敌意，而且同样享受着阳光
布鲁斯心知肚明，这位“阳光版自己”
跟上来，友善问候是真，但监视的意图恐怕也不少，他对此表示理解，换做是他，他也会这么干，并且大概率已经在对方身上或周围悄无声息地装上了三五个微型追踪器和窃听器了
两人一时无话，悬浮在云端，气氛有点微妙的尴尬，毕竟，和另一个自己聊天，话题选择需要格外谨慎
克拉克显然不擅长应对这种沉默，他努力寻找话题，突然想起了卡尔之前提到过的家人
“你的家人们……是什么样的？”
布鲁斯的目光放远，仿佛穿透了云层，看到了另一个宇宙的哥谭
“我有一堆孩子们”
他的语气里带着一种复杂的，混合着无奈和纵容的情绪
“哦！
那一定很幸福吧！”
克拉克眼睛一亮，想到了自己温暖的家庭，自然而然地追问
“妈妈呢？”
他假设了一个传统的家庭结构
“我没有过伴侣”
布鲁斯淡淡地回答
“他们都是被我收养的。”
克拉克愣了一下，立刻意识到自己可能冒犯了，脸上掠过一丝歉意
“Oh…Sorry.”
他不由自主地想到了蝙蝠侠，那个同样收养了一堆罗宾，同样构筑了一个非常规家庭的搭档
“Itsfine.”
布鲁斯并不在意，他从未渴望过正常家庭，他现在这样子真的不适合谈恋爱，与其耽误了人家小姑娘，还不如自己孤独终老
“你一定很爱他们”
克拉克由衷地说，他能从对方瞬间柔和下来的眼神里感受到那份深藏的情感
“Heh”
布鲁斯忍不住轻笑一声，摇了摇头，那笑容里带着真实的，被折磨却又甘之如饴的意味
“相信我，孩子们……一开始他们跟天使一样，乖巧，可爱，但很快，你就会发现他们是一群精力过剩，主意奇多，能把你逼疯的小恶魔，你会很庆幸你没有他们”
克拉克被他的形容逗乐了，也笑了起来，他能想象那是一种怎样甜蜜的负担
“你呢？你的家人呢？”
“哦！
我有父母，我妈妈玛莎和爸爸乔纳森，在堪萨斯，不过我现在独自生活在大都会”
玛莎和乔纳森……布鲁斯立刻想到了在堪萨斯照顾康纳的那对善良老夫妇，所以，这个超人的秘密身份呼之欲出了，克拉克·肯特，怪不得他的性格如此纯粹，阳光，仿佛真的将超人那部分温和与力量完美融合，而不是像自己那样需要刻意扮演和剥离
不过………一个孩子都没有吗？他还以为像达米安和康纳那样的半氪星人至少会跟着超人
“对了，关于你的蝙蝠侠……我对他有点好奇”
克拉克有些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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