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倘若当时她好好跟着顾宥诚，会不会是不一样的结局？
“我今天找你来，肯定也不是跟你闲聊天的，秦柳，说点正事。”
顾宥诚放下菜单，从烟盒里摸了根烟出来，“你最近，是不是找过二知的麻烦？”
“你开什么玩笑顾宥诚，我跟李二知半点联系都没有好吧！”
秦柳急于否认，顾宥诚抽着烟不说话，只是盯着她看。
做错事的人都心虚，顾宥诚只需要盯着她看一会儿，秦柳自然就败下阵来。
她目光闪烁，她想逃避，她站起来说要去洗手间。
“不用这么麻烦。”
顾宥诚笑着看她，“高级包间，洗手间就在旁边，嗯。”
男人扬了扬下巴，给她指了方向。
秦柳攥紧了拳。
“其实你不是想去洗手间，你是想给问问黎晋，这话要怎么说。”
顾宥诚笑的有些得意，“秦柳，你呢，漂亮，有姿色，有脑子但不够用。
我说句不好听的，一般女人想达到我姐顾蔻的水平太难，所以你也不要学她耍手段，她有的是办法全身而退，可你没有。”
顾蔻做生意的时候，手腕玩得贼溜。
能把竞争对手耍得团团转。
秦柳跟他还是男女朋友关系的时候，她就跟顾宥诚说过：“好想成为你姐那样的女人。”
可惜了，顾蔻就是顾蔻，世上只有一个。
秦柳虽然也有点小手段，可远远不够。
“阿诚，我虽然羡慕顾蔻，但你也不用这么贬低我吧？我们就算是没有感情，但也不至于有仇。”
“没有吗？”
顾宥诚轻飘飘一句，“秦柳，你当时跟李邵文搞在一起，关系到我的尊严。
你问问哪个男人能忍？我就算对你没感情，我也不觉得你这么践踏我的尊严，我能包容你。
我从来没跟你说过要好聚好散这样的话。”
顾宥诚往前探了探身子，“更何况你还不知悔改，一个劲儿招惹二知。
我是什么人你清楚，有些话不要让我重复了，二知工作室的那个窃听器，黎晋让你放的，对吧？！”
顾宥诚神情突然严肃起来，一双眼鹰一样的盯着秦柳，让后者浑身不自在。
她紧张的发抖，又强行让自己镇定下来。
“顾宥诚，说话办事要讲证据，你凭什么污蔑我？！”
“污蔑？”
顾宥诚轻哼一声，“你配得上这两个字吗？只有无辜的人才敢说自己被污蔑，但我有认证物证，要不要我一个一个找来跟你对质？再或者，我直接去找黎晋，看看他怎么出卖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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