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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衡将酒调好，便推着小车回到了吧台，顺手又给沈清墨倒了一杯酒，度数很低的那种。
“那就是今晚包场的主顾？”
沈清墨漫不经心的问道。
“嗯。”
卫衡点头：“是以前这儿的常客，今天是她二十二岁生日。”
“小姑娘长得挺可爱的。”
沈清墨看似随意的说了一句：“不过年纪稍微有点大了，和你不太般配。”
卫衡听了一愣，有些羞恼的说道：“沈老师，你说什么呢！”
“诶呀，我开玩笑的。”
沈清墨笑眯眯的摆手，心里倒是松了一口气，“我就是觉得那小姑娘看你的眼神不一般。”
卫衡擦酒杯的动作顿了顿，忽然抬起头，很认真的对沈清墨说：“老师，我不会谈恋爱的。”
他知道沈老师不赞同学生们在上学期间谈恋爱，以为老师是在敲打自己。
沈清墨掩饰般的喝了一口酒：“我不是那个意思……嗯，好吧，我就是那个意思。”
他对着卫衡语重心长的说道：“老师不是不让你们谈恋爱，但恋爱要花费大量的精力，你们还是学生，不合适。
等你们上了大学，到时候，有的是优秀的对象在等着你们，何必这么着急。”
“我知道的，老师，我不会谈恋爱的。”
卫衡很认真的对沈清墨承诺。
“咳，那就好……”
沈清墨又喝了一口酒，他觉得自己今晚脑子有点混乱，难道是喝酒喝多了？
卫衡含蓄的笑了笑，没再说话。
即使沈清墨不强调，他也没有要谈恋爱的意思。
谈恋爱在他的认知中是一件很奢侈的事情。
他家现在这个情况，他哪有心思去思考这种问题。
再说，从小到大，他从未对任何人有过动心的感觉，偶尔男生们私下里分享过的那些杂志，他看了之后连一点感觉都没有。
要不是其他的反应都很正常，他也会遇到早起洗内裤的情况，他可能会忍不住怀疑自己的某个器官出了没事问题。
现在嘛……他猜测，大概就是因为没遇到能让自己心动的人吧？
想到这，他忍不住抬头看了一眼沈清墨。
沈清墨好像正在发呆，双眼茫然的盯着自己。
迷魅的灯光下，高挺的鼻梁一侧留下了深深的暗影，淡色的嘴唇微微开启，隐约可见粉红色的舌头。
他的眼神有些迷离，似乎陷入了自己的思绪，明明知道他其实并没有看着自己，可那犹如实质的视线还是让卫衡莫名的感觉到了躁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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