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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nbsp;nbsp;nbsp;还没等孟知说完，宋清礼哂笑一声，弯腰捡起瓷砖角落处的瓷砖，拇指翻了个面，望见屏幕上的录音记录，挑一边眉。
nbsp;nbsp;nbsp;nbsp;“你这是说了什么浑话，还被人录上音了。”
nbsp;nbsp;nbsp;nbsp;曹翌：“明明是她”
nbsp;nbsp;nbsp;nbsp;“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德性。”
nbsp;nbsp;nbsp;nbsp;宋清礼将手机丢给一旁的孟知，面上淡淡，意有所指：“丢人都丢到明诚来了，你外公知道吗？”
nbsp;nbsp;nbsp;nbsp;一提到外公两个字，曹翌脸立马青了。
nbsp;nbsp;nbsp;nbsp;碰到谁不好，怎么碰上这阎王爷了呢。
nbsp;nbsp;nbsp;nbsp;窘态维持不过几秒，曹翌迅即恢复脸色，扯上抹还算友善的笑望孟知：“我和孟知闹着玩呢，是不是？”
nbsp;nbsp;nbsp;nbsp;闹着玩？
nbsp;nbsp;nbsp;nbsp;闹得见血，手机都飞出去的那种？
nbsp;nbsp;nbsp;nbsp;孟知自然瞧见了曹翌眼神里的警示，清丽的面容勾勒一抹极清淡的笑意，宛若荏弱的菟丝子：“嗯，闹着玩呢。”
nbsp;nbsp;nbsp;nbsp;曹翌眸中闪过几许得意，刚想开口，就听到面前的女人继续道。
nbsp;nbsp;nbsp;nbsp;“所以曹总不会介意，我把闹着玩的内容公布到网络上吧。”
nbsp;nbsp;nbsp;nbsp;“”
nbsp;nbsp;nbsp;nbsp;荏弱的菟丝子开了花，原来是朵绮丽的夹竹桃。
nbsp;nbsp;nbsp;nbsp;孟知仍然挂着那点极淡的笑，见曹翌嘴角渐渐僵硬，语调软和依旧。
nbsp;nbsp;nbsp;nbsp;“曹总不说话，我就当你答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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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nbsp;nbsp;nbsp;“哎呀，姑奶奶，你脾气真是比你老师还大了。”
nbsp;nbsp;nbsp;nbsp;明诚马路口，陈帆喋喋不休地跟在孟知身后抱怨。
nbsp;nbsp;nbsp;nbsp;“刚刚曹翌那意思分明是肯服软了，你也退一步有什么不可以？非要弄到这个地步，到时候再要找到像临艺那样的场馆，简直是难——你突然停下来做什么？吓我一跳！”
nbsp;nbsp;nbsp;nbsp;孟知蹙眉转头，很认真地问陈帆。
nbsp;nbsp;nbsp;nbsp;“退一步？我们可是吃了那么大个哑巴亏。”
nbsp;nbsp;nbsp;nbsp;“哎呦祖宗，你是钢琴家，不是资本家，”
陈帆只恨孟知太年轻，“这职业看起来光鲜亮丽，实际上一旦签了约，要多被动有多被动。”
nbsp;nbsp;nbsp;nbsp;“你和曹翌那样的资本家杠，能有什么好结果？唉，说起来，今儿也是运气好，里面有个难缠的主，外面正好站着个更难缠的克他——”
nbsp;nbsp;nbsp;nbsp;他咂嘴，后知后觉有点不对劲：“我还是第一次这么近碰到宋清礼呢，和传闻里不太一样啊，他认识你？”
nbsp;nbsp;nbsp;nbsp;孟知：“不知道。”
nbsp;nbsp;nbsp;nbsp;“刚看他扶你，还以为有情况呢，”
陈帆纯当耍笑，“孟知，你说你怎么那么木呢？刚离那爷那么近，也不知道摔人家怀里，哎呦呦，这说不定真给咱摔出个狗屎运”
nbsp;nbsp;nbsp;nbsp;“停停，陈帆。”
孟知骇异地望他，“你最近是不是电视剧看多了？”
nbsp;nbsp;nbsp;nbsp;陈帆：“”
nbsp;nbsp;nbsp;nbsp;孟知没再停下来，继续朝地铁站走着。
nbsp;nbsp;nbsp;nbsp;“临艺这条路走不通，我就试试另外的。”
nbsp;nbsp;nbsp;nbsp;陈帆：“现在离你演出还有四天？哪来的馆给你表演？”
nbsp;nbsp;nbsp;nbsp;孟知身体僵了僵，没说话。
nbsp;nbsp;nbsp;nbsp;回到家，孟知登上网站，果然看到临艺在微博把变更的通告发了，评论热度比她想象的高些，原本不知道她的也因为这波操作得知了她的名字。
nbsp;nbsp;nbsp;nbsp;她把这情况和尚云宁说了，后者说这条路会艰难些，但尊重她的决定。
nbsp;nbsp;nbsp;nbsp;孟知其实也知道这样得罪曹翌不算是明智的做法，但她大概就是这样的性格，有仇必报，大不了换条路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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