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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恋还没来得及回答，一群小孩都涌上来，七嘴八舌的笨拙安慰起来：
“別哭啦！
我们现在已经不拿指甲戳你了！”
“別看他贏了，但是其实……其实我们更喜欢你一点！”
“要不然……要不然我们还做回小鸡吧？”
姜恋：“……”
她异常无奈的把手拿了下来，心跳还没有完全平復，又听到小孩恍然大悟加好奇：
“哦——原来你没哭啊？你的眼睛没有红，但是脸怎么红红的？”
姜恋：“……”
这个问题她没办法解释。
始作俑者时烬开口了：“你们都七八岁的年纪，大的甚至九岁十岁了，我不信你们不知道这是害羞。”
孩子们被戳穿之后，倒也不尷尬，笑嘻嘻的在姜恋身边闹成一团。
姜恋听了这话，再看那些小孩，顿时恍然大悟：
大家都是在故意逗她玩呢！
她记得自己像这个年纪的时候，好像也没有那么熊吧……
咳！
应该、可能、大概是没有……
……吧？
“好了好了，要不要再重新玩一个游戏？我这次一定努力贏回来！”
姜恋举起拳头捏了捏。
孩子们看了看彼此，一时间眼底竟然都流露出难过。
但很快他们神奇的达成了共识：“下次再玩吧，你可以先哄妹妹睡觉，她有些困了。”
“妹妹”
便是刚才那个苍白瘦弱的短髮女孩。
姜恋看著她眼神睏倦的模样，忍不住心里一酸，走过去將她轻轻抱起来，坐在椅子上抱在怀里。
“真乖，困了就睡觉吧！
睡醒了就会好起来啦……”
女孩苍白的胳膊上全是针眼，短髮也像是刚长出来的发茬。
她嘴角带著笑意，举起瘦弱的、指甲恢復正常的、没有一丝血色的苍白小手，捂住了姜恋的眼睛。
“姐姐，我们都闭上眼睛，你哼一首摇篮曲给我听好不好？”
“好呀，”
姜恋睫毛在女孩掌心微微颤动，她轻声哼唱起来：
“睡吧，睡吧，我亲爱的宝贝……”
时烬默默走到一旁，拿过自己放在凳子上的西装外套，盖在了快要透明一般的女孩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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