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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都不是用的自己的手机，已经非常谨慎了，居然还是被别人窃听。
“秦阳吗？”
柳空明眼中露出怀疑之色。
秦阳书法很厉害，画画很厉害，说明秦阳可能拥有很强的学习能力，秦阳黑客能力强不是没有可能。
——章玄刚他们接触了秦阳，他们确定了秦阳不是强大异能者，但柳空明没让人靠近，他不知道这一点。
他反倒比较怀疑秦阳。
当然，姜万城搞鬼的可能性也不低。
姜万城身价千亿养得起高手。
“滴滴！”
柳空明的手机忽地响了起来。
看到来电显示柳空明脸色微变，他犹豫了一下接通了电话：“爸。”
“你赶紧回来，家里来了警察找你。”
柳家家主柳洪武沉声道。
他是武者，是化劲级别高手，他以前达到了化劲中期，如今年迈，综合实力已经跌回了化劲初期。
“好。”
柳空明说完挂断了电话。
他的脸色阴沉，警察居然来这么快。
姜万岳死在海城，他在深城，这个案子涉及到异地用警正常没这么快。
除非昨晚海城警方就已经开始行动。
半个小时柳空明赶到了家里。
“柳先生，这份录音里的柳总是你吧？”
海城来的刑警周荣询问道。
“是。”
柳空明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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