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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也少不了拉扯。
不过性质完全不一样了。
双方都打起了十二万分精神，各自都有基于某个期待值来核算利益分配损益。
更重要的一点是，派拉蒙其实希望能拿到唐探2在整个北美市场的IP授权。
是李成非常期待，却不敢轻易松口的部分。
谈差不多后，双方商务下场开始挨个对细节条款。
徐年跟李成去了另一个会议室透气。
神情都松快了许多。
看看李成，徐年难得调侃：“派拉蒙远在加州，与纽约之间几乎横跨了整个阿美莉卡，你确定这波没有碰上假李鬼吧？感觉有点儿戏啊。”
“放心，我有经验。”
李成大手一挥，信誓旦旦的讲。
顿时勾起了徐年的好奇心：“什么经验？”
“我被骗过！”
李成当即理直气壮的回答。
徐年：“……”
6！
瞥了眼徐年，李成忽然来了兴致：“再教你个实用性非常强的经验……”
“出国最容易碰到的事情不是‘老乡见老乡两眼泪汪汪’，而是‘老乡见老乡坑伱没商量’。”
“但凡能进入别国，大多数时候会在最大限度上为难你的，基本是华人。”
听完，徐年不由笑了笑：“熟门熟路是吧？”
“对。”
李成点头，“所以‘齐先生’才是出国在外的常态遭遇。”
于是，徐年兴致勃勃的八卦道：“这个经验是被骗了什么得来的？”
“600美……怎么话呢，这都是过来人的经验，正经值钱！”
李成差点没嚷嚷。
徐年装模作样的点头附和。
一点都没笑。
是真没笑。
不是他笑点高，属实是他在照镜子，当初单位组织跨国交流，他一出门就被骗了800刀。
…………
…………
与派拉蒙的磋商整体上很顺利，双方很快签订了合作备忘录。
当然不会出现徐年开玩笑提到的那样，是个假的派拉蒙。
李成好歹是一个成熟的导演，一个经历丰富的导演，一个曾经被骗过的导演。
同样的坑，实在踩不了第二次。
回到酒店房间，徐年又一次打了个盹，晚上8点的样子，出席了剧组内部的接风晚宴。
长途奔袭，还能接二连三的应酬，属实不是徐年肝好。
是旅途并不劳累。
甚至因为徐老爷在飞机上肝了许久的‘世界’，反而达成了合理的劳逸结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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