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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极小的事情，倒也显露出王秀慧是真的不舍得李明哲再花钱了。
而李明哲也更觉得让韩方带东西来是对的，不然她们真要急得跳脚了。
“行行行，听你的。”
李明哲将手机放在客厅后，“身无分文”
离开了家。
跟王秀慧领着孩子往超市走，见四周无别人，他便直接问：“姐，妈她今天是怎么回事？”
“我怎么觉得她这几天好像有点儿魂不守舍的。”
张霞这两天跟李明哲见她的时候，精神状态隐约有些不一样。
她这两天总是坐在那发呆，说是在想事情，又不像是在想事情。
听到这话，王秀慧愣在了原地。
她定定地看着李明哲，似乎是想说什么，但又犹豫着不愿意说。
“怎么了？”
李明哲皱着眉头，有些不理解。
“金宝，这个事情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跟你讲。”
王秀慧吞吞吐吐的。
李明哲耐心十足，“你慢慢说，我听着呢。”
见李明哲一副不问出愿意不罢休的样子，王秀慧也觉得不可能一直瞒着。
于是，她干脆道：“好吧，反正你早晚也得知道。”
“妈她以前找了你好几年，精神上有点问题，医生诊断说是精神分裂，具体就是有躁郁症，还会有幻觉什么的。”
“但是后来么，吃药控制住了。
现在吃了这么多年，也减轻了很多，能够正常生活了。”
“不过现在之所以会出现你看见的那种情况，是因为她断药了。”
“断药之后，大脑就不受控制了，就会出现一些轻微的病症。”
“为什么断药？”
李明哲立马追问，“因为我回来了？”
“不是”
王秀慧说着又开始犹豫，但对上李明哲不解的眼神，她一咬牙，
“我就实话告诉你吧，因为家里没钱买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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