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脑海中闪过段云舟在原著里的名句：一见到她流泪，就忍不住为她倾倒。
那这样下去，她岂不是就真的变成恶毒女配了？
段云舟：“我回来时见到她在我们客栈门口哭得挺伤心，也不好不管她。”
“小师妹，你打她了？”
他本来还想问一下缘由，但想到这两姐妹有那样的过往，有摩擦也是正常的，于是他出口的话变成了。
“先把眼泪擦一擦吧，我送你回去。”
段云舟将给凌渺带的食物收进芥子袋，又从怀里拿出一方帕子递给凌羽。
段云舟想起凌羽对他说的那些话，试探性地问道。
“哦。”
“大师兄，你刚刚，去哪里了？”
她防着凌羽干嘛，她不想跟凌羽产生任何交集。
段云舟：“？”
凌渺挑眉，神色不变，“是吗？”
段云舟叹了口气，也不能装作没见过她啊，到底是其他宗的小师妹。
她应该直接从源头解决问题。
段云舟没见过这阵仗，一时间有些走神。
她将树枝放进嘴里，做了一个抽烟的动作，又从嘴里吐出两团白色的手纸，一脸深沉的模样。
不对，她怎么开始防着小女主接近大师兄了。
凌渺抬头看了他一眼。
最终，凌渺长叹一声，面色略带沧桑地做出了决定。
二人走后，凌渺从客栈内藏身的地方走出来，神色有些复杂地看向段云舟和凌羽的背影。
凌羽神色隐忍，“段师兄今日就当没有见过我吧。”
小女娃食指和中指之间夹着一根不知道从哪里捡来的树枝。
“小师妹，打人的脸还是不太好。”
下次要打的话，也得打其他地方，不然到时候两边掰扯起来，他们不占上风。
虽然觉得小师妹动手打人不对，但到底是自己的小师妹，他还是不希望她遭人诟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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