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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乌鸦，来这里是说正事的。”
季染空淡声说着，眉目间带着几分无奈。
“我知道说正事儿，可是……她怎么来了？”
小乌鸦不满。
江清欢偏过头：“别以为我想来。”
“你不愿来就别来，反正江家的死活也跟我们没关系。”
小乌鸦这话音刚落，只听得一阵飒飒的风声，眨眼间，小乌鸦的喉间就是一凉。
江清欢手持虹月剑，剑尖直抵小乌鸦的喉咙，速度极快，小乌鸦僵立当场，脸色顷刻变得灰白。
这女人真的是……合作伙伴？
“和你们合作，本就不是我所愿，如今听你这口气，还像是我给你带来了麻烦，殊不知，给我添麻烦的，是你们青雾岛的人。”
江清欢面色极冷，眼中不耐烦和暴躁的情绪甚至比经常发作的小乌鸦释放出的戾气还要更胜，
明明只是个筑基期的修士，可这气势，却将强过她好几倍的小乌鸦给压了下去。
“别动怒，我们的确是合作伙伴，是小乌鸦没礼貌了。”
季染空伸出手，两根骨节分明的手指轻压在江清欢的剑刃上。
刚才，小乌鸦全然是毫无防备的状态，这才没能防住江清欢的剑，不过江清欢使用虹月剑发出的威力，还真是不容小觑。
江清欢感受到了季染空从指尖释放的力量，这力量极少，但是江清欢体内的灵力刚一触到这力量，就莫名回缩了下去。
身体里的灵力告诉江清欢，季染空太强了。
仅仅是这一点的力量，随时随地都可以将其捏碎。
“好好说话就行了嘛，合作讲究互相尊重。”
江清欢收了剑，却在心里捏了一把汗。
或许是这几天阿青跟在自己的屁股后面，差点忘了他是个无比可怕的角色了。
“小乌鸦，你有了什么新线索，说说看。”
季染空的指尖在小乌鸦肩胛骨轻抚过，试图安抚他。
小乌鸦盯着江清欢看了片刻，这才转过脸开口：“我在弥春江下游找到了命雪山弟子的尸体，命雪山有几名弟子是黑刹教的人顶替的。”
“和顶替卢楠的方法如出一辙，果然是黑刹教的作风，”
季染空目光一沉，“这么说来，江夫人应该不是黑刹教的人顶替的，是狐妖？”
小乌鸦旋即笑起来：“染空，你果然聪明！”
“意思是，现在的夫人是狐妖，而命雪山里有几个弟子是黑刹教的人，姥姥说的夫人和一个男子的对话，极有可能是狐妖和黑刹教的人在对话？”
江清欢将两人说的话捋了捋，眼中多了几分惊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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