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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自己做的。”
“嗯？”
江清欢有些意外，抬起头盯住贺秋白，两人的目光就这么碰到了一起。
贺秋白又很快移开了目光：“我看你挺喜欢包子，就照着包子做了一个。”
“谢谢。”
江清欢道谢说。
贺秋白垂下眼睑，气氛再度陷入了尴尬。
犹豫片刻，江清欢开口问他：“你是回禅月门过除夕吧？”
“嗯。”
“今年贺伯伯没在，就你和霁尘哥哥，你就这么出来了，不陪陪他吗？”
江清欢又问。
贺秋白沉吟片刻，开口说：“其实，我今日来这里见你，多亏了我哥的鼓励，不然，我恐怕没有勇气到这里来。”
“是霁尘哥哥鼓励你来的？”
江清欢心里一紧。
“嗯，”
贺秋白点点头，“我哥早就知道我对你的心意了，今日在家中，他发现我做的小狗灯笼，于是鼓励我来见你。”
江清欢深吸了一口气，没有说话。
“清欢，我就是想知道……你现在是真的和季染空在一起了吗？”
贺秋白攥紧拳头，忽然开口。
江清欢低头看了一眼手里的小狗灯笼，旋即抬起头来，眼神坦然：“是，我和染空在一起了。”
“你可知道天坞门和青雾岛……而且，你父亲……”
贺秋白蹙起眉，再度开口。
第259章确定心意
“我知道。”
江清欢点头，声音坚定：“天坞门是名门正派，青雾岛不属于五界之内，但一直被人视作魔物，如今季染空统领魔界，世人更是忌惮他。”
“所以……这些你都知道，还是不会放手，是吗？”
贺秋白眉宇间隐隐有担忧之色。
江清欢则是一脸不在乎地笑：“等事情水落石出，大家就会明白。”
“你倒是乐观。”
贺秋白苦笑说。
“说起来，季染空默默地做了很多的事情，只是因为他实力强大，所以世人忌惮，”
江清欢摇了摇头，“倘若他真的有狼子野心，哪里会等到今日呢？”
“嗯，我相信季染空不是这样的人，也知道在阻止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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