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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账目，一笔笔，都是无数鲜活的生命。
一堆人渣，该死。
“大人，你看，这里有这样一个人，这些钱，好多笔都是给了他，这个人就是背后的那个人，嘿嘿，就是他扶持了张二狗，恰好，这两天就是收钱的时候了，张二狗准备了这么多钱，就是为了孝敬他。”
那人嘿嘿说着，面色猥琐。
“那人是谁？”
卫昊问道，好家伙，背后还有颗大树。
“那人每次来的时候都很秘密，只有张二狗一人去见他，我们都没有见过。”
“这样啊。”
卫昊想了想，一刀刺出。
不知道对方是谁，那还有什么用。
“你……你……”
那人捂着肚子，血液喷出，他没想到，卫昊如此狠辣。
“你放心去死，背后那个人，我会揪出来的，让他去陪你。”
卫昊快速抽刀，一脚踢开。
看着对方不甘的眼神，卫昊又给了他一刀。
直接凉透。
然后摸了摸尸，拿出了10两银子。
账本放进储物空间内，卫昊拿着那封信，查看起来。
信上都写名字了，还要你干什么，留着你浪费氧气嘛。
“督主亲启。”
卫昊轻声念道。
这是信封上写的，督主，是谁？卫昊心里寻思。
打开信，里面写的内容很简单，就是告诉万督主，这些钱，已经准备好了，前去讨赏，去舔这个万督主。
东厂督主，万喻楼。
卫昊收好信，出去了，发了个信号。
然后就在外面等着，等了好一会儿。
其他锦衣卫赶了过来，看到了门口的卫昊。
“人在里面？”
沈炼问道，这次他带头来的。
“在。”
卫昊起身。
一群人进去，刚一映眼，现场众人看着面前的一幕，都呆了。
血流成河，尸横遍野，恍如人间炼狱。
有的人忍不住，直接吐了出来，在旁边干呕着。
有些人看着卫昊，眼神发怵，像是看着一个怪物。
沈炼都呆了呆，他想起了萨尔浒战争，想起了那次的惨状。
“你……杀的？”
沈炼声音都哽了下。
“这群垃圾，顺手就给清理了。”
野狗帮消失，卫昊立了功，救了不少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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